也不是无可救药。
俯身,吻了吻她的发心,“我没要你死守规矩,但也不能不守规矩。对待心怀不轨之人可以以牙还牙,但对不相关的人,不能随心所欲……”
他声音很轻,低低哑哑的萦绕在耳边。
无比熟悉的口吻,是说教,也是关心,更透着难以言说的亲昵。
曾经她觉得厌烦无比的话,现在却无比亲切。
夏如槿悄悄抬起头看他,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弧度完美的下颚,逆着光,五官迷离,清冷俊逸得恍若神只。
她看着看着,心窝里热得厉害。
鬼使神差的,她双手捧着他的脸,仰头吻了上去。
因为在怀里占弱势,她脚指头都在使劲儿,但是吻却印偏在唇角。
霍言深是个正常男人,软乎乎的小妻子每天抱在怀里,只能看不能吃,本就一直紧绷着,哪儿经得住突如其来的撩拨。
他喉结滚了滚,揽着她腰间的手臂收紧。
低头贴近她耳边,嗓音黯哑,“贿赂我?”
“???”
夏如槿没太明白。
感觉腰间那只大手不安分的动了动,指尖挑开睡裙,她理智才慢慢捡回来。
霍言深以为,她不想听他的说教,想用亲亲贿赂他?
还有这种操作?
那该在写论文之前就贿赂他啊!
眨了眨眼睛,仰头大胆的看着他,“贿赂你的话,可以一直对我好吗?”
男人眸光沉如墨,“那要看你的诚意。”
“……”
夏如槿思索了几秒,主动搂上他的脖子,仰着小脸亲了上去。
诚意什么的,她最擅长。
霍言深眸光一暗,翻身直接将人扣在床上,抢占了主动权。
房间里光线昏暗,朦朦胧胧的廊灯洒了进来,映在凌乱的大床上,让一室迷乱染上了几分暧昧。
相拥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夏如槿睡裙被推到腰上……
炙热的吻在脖颈流连,最后移到了耳垂,轻咬了一下哑声开口,“夏夏。”
“嗯?”
“我想要你。”
“……”
夏如槿如水的眸光有些迷糊,她眨了眨眼,低眸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声音也有些哑,“我不是你的吗?”
温温软软的声音,带着可爱的疑惑,像有无数把小勾子,勾的人心痒难耐。
霍言深回答,“是。”
夏如槿开心的笑了,漂亮的眸子弯起,“那我也想要你,你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