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乔淳受到一点点伤害,她缺钱,他可以给她。
即便是知道她从丁芙兰手里敲来一千万,他也并没有多生气。
令洵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乔淳在他身边,什么都好说。
钱,他多得是,她想要多少都可以给她。
乔淳想拥有自己的事业,他已经在默默筹划,为她成立一家生物制药公司,就算以后她腻了,想转行做别的。
他可以无条件的为她铺设平台。
他只想让乔淳在他身边。
每天活力满满,温温柔柔的在他身边做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这乔淳万万不是这样的人,她不甘心成为一只笼中鸟。
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独立的三观。
看起柔柔弱弱,娇娇软软,可她始终在为自己的梦想而努力。
没有因为生活的窘迫而放弃,也没有因为家庭的变故而退缩。
包括离开他这件事,乔淳一直在筹划。
他不管怎样做,乔淳总是要离开的。
和他在一起这件事,乔淳从以前到现在,再到未来,从没有全身心的投入过。
小主,
他想不通,别的女人傍上有钱人,立刻会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想尽办法都要怀孕,以此绑住男人。
而乔淳,那副已经被他拥有过数次的娇软身躯下,一副不屈的灵魂从未妥协。
他甚至发现,好几次他故意没戴tao之后,乔淳偷偷的吃了避孕药。
在乔淳眼里,或许怀上他的孩子,是一种耻辱……
令洵的目光落在乔淳脸上,想到这一切,那种无力的挫败感令他心如刀绞。
面前的小丫头哭的伤心,连连的抽泣导致她连续咳嗽。
即便如此,她没有说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
任凭被圈在男人手臂的方寸之间,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大哭。
她真的变了,以前只是隐藏起来的那份倔强,现在一点点褪去了伪装。
令洵的眸子也湿润了,他一把将乔淳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乔淳哭着挣扎,令洵抱得更紧……
他哽咽着在乔淳耳边说道:“对不起,吓到你了……别走好吗?”
乔淳用手重重的打令洵的脊背,带着哭腔骂道:“不要你……不要你……放开!”
“可是我要你……”男人嘶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乔淳本就受了惊吓,又被磕到了头,在男女悬殊的力量下,她没有一点反抗的精力。
僵直的脊背逐渐软了下来,最终瘫软在令洵怀里。
天空下起了雨,最初还是滴滴答答的落,大约三十秒的过渡期后,倾盆大雨落下。
令洵稍一松手臂,乔淳从他怀里瘫软下去。
他一把将人捞起来,脱下身上的大衣将乔淳裹住,随后将人打横抱起……
*
令家老宅。
令老夫人和丁芙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丁芙兰哭哭啼啼的抹眼泪。
令从民坐在她们对面的位置上阴着脸,沉默着。
半晌,令从民十分不满的指责道:“你就不该掺合这件事,阿洵是我们的儿子,他什么德行我们做父母的还能不知道吗?比牛还要倔,想定的事情除非自己改主意,否则别人休想动摇一分!”
“你千不该,万不该,利用骆家……我们虽然不指着骆市长能给我们家帮助,但这种官场上的人,是不能得罪的!”
“今天你让那个野丫头闹这一场,得罪了骆韵珠,对令家有什么好处?”
“再说了,当年她和令洵在国外念书时候,有那么点情分,可薇薇出事,令家生意遇到危机,她跑的比谁都快!甚至不惜直接休学去了德国!一瞬间就和阿洵断了联系,这样的女人,你觉得阿洵会放在心上吗?”
丁芙兰委屈道:“骆韵珠不是我叫过去的,只是我得到消息,今天骆韵珠要去庄园吃饭,我们是偶然遇见的,我真的没想到那个丫头不但穷还那么野蛮,竟然对骆韵珠动手了……”
令从民的眸色有些复杂,厉声道:“总之这件事你别插手了,那丫头得罪了骆韵珠,自有骆家找她算账……以骆家人做事风格,那丫头在北城待不住!”
令老夫人蹙眉道:“阿洵不是小孩子了,你们做家长的能不能不要控制欲那么强,以前我们总是撮合阿洵和江舒,如今江舒受了那么大罪去了国外,难道你们还要逼着阿洵做什么吗?他单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姑娘,你们不但不支持,还一直阻挠,我真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