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芙兰什么都没做,却能做到处处让她难堪。
水龙头的水哗哗流,骆韵珠蓦地出现在她身边,对着镜子补妆,漫不经心道:“识趣点就自己走吧,我会告诉令妈妈你有事先走了。”
乔淳洗手的动作顿住,眸光落在比她高半头的骆韵珠脸上。
骆韵珠在镜子里和她对视,自信的浅笑道:“你今天来这里,觉得很新奇吧?阿洵没带你来过吧?”
乔淳沉默不语,忿忿的看着骆韵珠。
她不否认,令洵是从未带她来过这里。
骆韵珠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咂舌道:“你这身衣服哪买的?”
乔淳直言道:“我衣服怎么了?”
骆韵珠嗤鼻道:“没什么,和我家保姆的女儿撞衫了而已……哦,她好像只穿过一次就丢了,要不是她比你壮一圈,我真以为又被你捡到了。”
“我们随随便便一顿饭,就是令你开眼的程度,你有什么资格和令洵在一起?你以为令洵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