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帝有一瞬间的失语,沉默片刻才问:“你就如此认定了,非她不娶?”
“难道父皇以为,那日儿臣与父皇的交易,只是儿臣随便说说吗?”
“……”
“还是说,父皇如今态度大变,是因为秦慕苏也想娶言萝月?”
提到秦慕苏,良帝面上明显有些不自在,但他并未多言,而是转移话题道:
“如今言萝月已经回到你府上,这件事到此为止。”
“儿臣恕难从命。”
“你还想如何?如今满朝上下都是对你的贬责,你堂堂一个皇子,为了一个女子,提剑擅闯衡王府,你还嫌闹得不够大吗?你如今颜面何存?”
“此事丢了颜面的,恐怕不是儿臣,而是父皇你。”
良帝剑眉紧蹙,“你说什么?”
“儿臣拿下羌国北疆六州,父皇便应允儿臣娶言萝月,此事已有不少人知晓,父皇答应了儿臣,却又违约在先,倒是叫人家看了笑话。”
“朕并未答应衡王什么。”
“父皇未答应他,恐怕不是为了儿臣,而是秦慕苏并未在纳妾之事上坚持,儿臣没有说错吧?
“若是秦慕苏像强娶纪蓝辛那般坚持,恐怕父皇与母后,定会如他的意。”
身为父亲,被儿子如此编排质问,关键还被他说中了心思,良帝多少有些恼羞成怒。
“阿苏既然已经放了言萝月,此事就此作罢,以后不必再提!”
秦慕甫摇头,“儿臣要知道这两个月,言萝月在衡王府发生了什么。”
“你还想如何?朕没有追究你忤逆之罪,你该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