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聂晫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用略显疑惑的语气道:“姐姐就是女的啊,有什么不对的嘛?”
“呵……”紫袍之人好像觉得其与法聂晫似乎不在一个思维层面上,这姐姐可不就是女的嘛?由此,其不经用坚定的目光盯着法聂晫的眼睛道:“我要说我是男的,只是女性化了点,你信嘛?”
法聂晫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用无比肯定的语气道:“姐姐,我信你,但是你的确是女的,这点不会错的。”
噗~凌鸳终于是没忍住,发出了声响了,别说是凌鸳了,就是一旁的诸葛瞻听到这对话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而紫袍之人却只是瞥了一眼院门处的凌鸳一眼后,就又对法聂晫道:“一整个万法学院都知道我是男的,唯独你这小娃娃说我是女的,你不觉得你在哗众取宠嘛?!”
法聂晫微微一笑,“姐姐,你要明白,知道与事实,那是两回事,我不觉得我是哗众取宠,因为事实是,你就是女的。”
法聂晫此言一出,紫袍之人顿时来劲了,只见眼目盯着法聂晫,头也不回对诸葛晴道:“诸葛赢懿,这怀抱一女的小娃娃莫非就是你那师叔,同时也是我那情敌,法!聂!晫!”
“情敌?”法聂晫呆了呆,还没等诸葛晴出声,其有些疑惑地道,“师父说过,情敌是指一个人与我同时喜欢上另一个人,那先前那个人就是与我互为情敌,可是我不喜欢男人啊?难道说,姐姐,你喜欢女人?”
紫袍之人听言顿时大怒,“我不喜欢女人,喜欢你不成!”
诸葛晴听言连忙开口柔声抢着道:“少斋主,你先别动怒,这是我的师叔,也是邂忆的未婚夫,师叔年纪还小,别吓到师叔了。”
诸葛晴话音刚落,就听客邂忆冷哼一声,“哼,赢懿,你让其怒,你师叔可不是一般的七岁小娃,吓不坏的。”客邂忆上前一步,随即接着道,“我倒是要看看这些高阶学部一个个的有什么能耐在这里叫嚣。”
客邂忆一步走出,身上气势陡然迸发,大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流露。而紫袍之人见此威势,其也不经一制,身上的气势顿时如惊弓之鸟散了,整个人更像是换了个灵魂似的,只见其漏出一抹微笑,扭过头,用柔柔的语气对客邂忆道:“邂忆,我没叫嚣,没叫嚣,我刚刚就是说话声音大了点而已。”
客邂忆对此自然是不去理会,可法聂晫却接过话在那里道:“姐姐,你喜欢的女人是邂忆姐姐吧,那你这算是我的情敌嘛?”
紫袍之人听见法聂晫在那说情敌什么,其像是繁衍地开口道:“啊?噢噢噢,你说是情敌就是情敌,我没意见。”
紫袍之人为什么是这个态度呢?废话,如果是你的情敌是一个比你小十多岁的七岁小娃,估计你也会是这个态度,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能有什么威胁?
然,紫袍之人不拿法聂晫做数,法聂晫这也未曾拿紫袍之人当回事,因为在其心中,紫袍之人乃是个女的,而女的对法聂晫而言乃是不可能成为情敌的存在,如果真要成为什么的话,那也只能成为老婆。
由此,法聂晫也就不在这个地方纠结什么了,其反而是想问出先前凌鸳所关心的问题,于是,法聂晫在紫袍之人以后,随即就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呀?”
紫袍之人对于这个问题也是一愣,这是要来将通名嘛?不过,其思想间嘴上可没闲着,只听紫袍之人随口就道:“小娃娃,你给我记住我的大名,我姓绝,名命,字立世。”
倔命?倔离世?法聂晫愣了愣,这……哦哦哦,是绝命,绝立世,可就算这样,那也够别扭的啊……不过,把立世的立换成丽的话,倒是像个女子的名字,绝丽世……
而凌鸳对于紫袍之人绝命这名字也是无语,本来是想从名字之中判断出紫袍之人绝命男女之别的,可这绝命,绝立世是什么啊,这也能叫名字?这取名字的人被驴踢了吧?你来点中性点的名字也行啊!只是凌鸳想到了悟杀和尚的法号,其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一个杀,一个绝的,放在一起得了,就叫绝杀或杀绝……
然,在法聂晫与凌鸳想着绝命,绝立世这个名字时,诸葛瞻的话语也在这时响起了,只听其道:“少斋主,你们晨光斋在万法学院应该不止你一个管事吧,怎么就你一个来嘛?邪法一脉没人来嘛?”
怎么就自己一个?还邪法一脉?紫袍之人绝命听言不经看了赵桐一眼,心中不经想到,若是邪法那些家伙没有去初阶学部找场子,或者给自己三四息的准备时间,那也不会让这个赵子凤一挑二十一啊,最重要的是,这还连七阶防御器物都挡不住,现在除了自己的七阶防御器物没有伤到器物本身外,剩下的人那可都在为修复防御器物发愁呢,哪还能过来说些有的没有的,再说了,这不是月华宫宫主还没到嘛,急个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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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归想,绝命可不会帮赵桐去宣传其的丰功伟绩给自己脸上抹黑,于是,其只能是说道:“诸葛会长,我一个人先来了解一下情况有问题嘛,毕竟我们晨光斋也不是你们八卦商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没必要一得到你们的消息后,也不去核实清楚就兴师动众地前来,再怎么说,八卦商会是八卦商会,月华宫是月华宫,二者并不是一回事,你们八卦商会还代表不了月华宫向外发言,难道不是嘛?”
对于绝命这话,诸葛晴只是微笑不语,而绝命看着法聂晫在微笑只觉得这在说两个字,然,这两个字就是:白痴。
可还未等绝命有所反应呢,诸葛晴就在其父亲诸葛瞻的微笑中开口了,只听其柔声道:“少斋主说的没错,我八卦商会与月华宫的确是两个个体,八卦商会也确实不能代表月华宫对外界说些什么,但是我可以,我师承月华宫,乃是月华九宫之一,这点少斋主应该很清楚才是,而子凤此去怕是只提到军师之名,然,未提起八卦商会半字,因此,这也就谈不上是八卦商会代表月华宫发言了。”
诸葛晴这话说的,那就是诠释了诸葛瞻的微笑,在说绝命是个连话都听不明白的白痴,这怎么能忍?再怎么说,这一口一声少斋主叫着,绝命哪还不知道,这已经不光是其个人的事情了,分明是连晨光斋一起被说成白痴啊,这还得了?
可就在绝命脸色微变之时,诸葛晴却在那里转言柔声道:“当然,下次我会让子凤说清楚的,至少在军师二字之前,会把我的姓名或字加上的,免得少斋主认为军师这个称呼指的是家父,或是已经仙逝的祖父。”
“你……”绝命气结,其开口欲言,却只发一声,因为诸葛晴这就是在为绝命解释情况而已,并没有说出什么不当的言语,绝命如果上去说些什么的话,那倒像是自己小肚鸡肠,完了落了个自己骂自己的尴尬状况,由此,绝命也只能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话到嘴边而止了。
然而,对此,诸葛瞻却还追问道:“少斋主,你是还有什么不解嘛?鄙人让晴儿再给你详解一番吧。”
还来?绝命听言一惊,不经开口就道:“不用了,我已经很清楚了,八卦商会并没有去通知我们晨光斋任何事情,是我会错意了,我现在就回去让人做好迎接月华宫宫主圣驾的准备,告辞。”
绝命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了,甚至连看都没看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