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忆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阴阳湖畔,草地外围,法聂晫刚出草地不到十丈远,其目光看着在前方抱着服部穗姬渐缓行速的客邂忆,并开口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
显然,法聂晫还在担心孟义主任所说的要剁了凌鸳的话语,在其想来,作为一个教导主任应该不会失言吧。至于教导主任是个什么,这法聂晫还真不知道,其只是觉得孟义主任像个管事的而已,这既然是管事的,那说的话就必须站得住脚才行,否则别人又岂会把管事的话当回事呢,如果对于管事说出的话语所有人都当成是在耍耍嘴皮子,那么这管事也就名存实亡了。
客邂忆可不管孟义主任会不会名存实亡,在听到法聂晫的话语时,其本就有所减速的身形骤然一制,随即扭头看向法聂晫,眼神中隐隐有怒气浮现。法聂晫见此情景自然是心中一惊,其很清楚,自己这位邂忆姐姐客邂忆如果再这样怒气凝聚下去的话,那就很有可能像在地府那样暴走,若是这样,在邪天妖娇不在的情况下,客邂忆为了发泄自身的怨气,这青青草地怕是要面目全非了,要是在别的地方的普通草地拆了就拆了吧,只要事后客邂忆没事,这草地给整顿整顿也正好种菜,关键是这是在万法学院,而草地还是被视为禁地的存在,这要是毁坏寸地,那都不知道要罚款多少金锭呢,更别说把整个草地给翻过来了,这恐怕得用与金锭有着百进制,更高一级的钻币为单位,计数单位则是要用万或亿或是更高才行。所以,法聂晫对此一定要打断客邂忆自身的怨气凝聚才可以,要不然法聂晫认为就算把万法大陆所有万客归的店铺都换成钻币也不够交这罚款的啊!
可客邂忆对于这点却毫无自觉性,或者说像是完全不在乎,其现在在能够清醒地控制自身的状态下,没有选择远离阴阳湖畔这草地范围,而是就那么怒视着法聂晫,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什么都不能阻挡客邂忆将要做的事情似的,然而,从这情况来看,客邂忆所要做的事情,其对象,那正是法聂晫。
法聂晫对于客邂忆盯着自己,眼中怒气喷涌也不在意,因为其认为就算客邂忆把矛头指向自己在那凝聚怨气,这也要时间的,而在这段时间内,法聂晫就算由于客邂忆是女的,从而不能去用攻击打断怒气地凝聚,那其拔腿就跑,等客邂忆怒气消散后再回来,这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至于客邂忆怀中的服部穗姬,以客邂忆在地府暴走的情况来看,在暴走前,其应该会把服部穗姬抛出去的,如果没抛的话,那法聂晫也会使用八卦壶把服部穗姬给收了的,再来就是暴走之后,客邂忆的自身状态了,从面前的情况来看,其是没有任何变化的,甚至连法能都未减少半分,所以,法聂晫脚底抹油,去远处观察客邂忆的情况,那可以说是完全能够放心的,但此时的法聂晫却没有半点避避风头的意思,其就在原地与客邂忆对视着,毫无丝毫跑路之态。
法聂晫这是不想跑嘛?还是说是放心不下客邂忆与其怀中抱着的服部穗姬?呵,法聂晫还真是不想跑,放心不下客邂忆与服部穗姬这的确是一个方面,但最主要担心的却不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客邂忆,与没有抵抗意思,可以随时收入八卦壶的服部穗姬,其最主要担心的是这阴阳湖畔的草地是否会被客邂忆给翻了,说白了就是因为钱,现在,法聂晫的脑子里只想着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就是,如果把这草地毁了的话,邂忆姐姐这要被罚款多少钱啊?
法聂晫有此想法,其自然是想要阻止客邂忆,但法聂晫又不是邪天妖娇,其也不能把客邂忆凝聚来的怒气给吸走,可虽说如此,法聂晫也不能干看着,若是这样,那其还不如扭头就跑呢,在这找抽啊,由此,只见法聂晫口处微张,像是要以话语在那干嚎,试图阻止把客邂忆嚎过来,从而把还没凝聚多少的怨气给嚎没似的。
可法聂晫音未出口呢,就被客邂忆的冷哼给堵回去了,其只听客邂忆冷哼一声,随后就没好气地开口道:“哼,还能去哪?色小子,胜亮可是能够恢复法能的,难道你想把你的穗姬妹妹就这样带到那个日精殿大师兄的面前?”
恢复法能?法聂晫心中一动,莫非胜亮姐姐修习了辅助类的功法?号麟灵,麟与灵,麟,乃雌也,麒,然雄也,固,雌雄合之,称为麒麟也,又单唤为麟,行属土,而麟字单字属火,有光明之意,光明亦有治愈心灵之效。至于灵字,则有显着活泼二意,由此,再结合邂忆姐姐现在所说的恢复法能与胜亮姐姐那次在凝聚法能时发出的黄光,这就可以对胜亮姐姐所主修的功法属性做出推断,胜亮姐姐怕是主修土系,附带光系治疗效果,只是这功法的分类就不是很清楚了,说不定是……
法聂晫正在这想着司马明修习功法是什么分类,Sexdesss·Dracula却在后方接着客邂忆的言语,有些戏谑地出言道:“呦,疯婆子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不就是一个没有殿主的日精殿嘛,本女王还没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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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邂忆眸中余光扫了Sexdesss·Dracula一眼,随即像是懒得与一个白痴计较似的,不去理会Sexdesss·Dracula,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法聂晫身上,好似其现在只在乎法聂晫的态度一样。
但法聂晫对于客邂忆话语还在想着司马明如何如何,此时听见Sexdesss·Dracula那明显带有讥讽意味的话语,其不经心中一怔,暗道邂忆姐姐一定会出言顶回去,可法聂晫没想到的是,客邂忆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依旧是怒气凝聚地盯着其,法聂晫知道,此刻,其必须说些什么,而且说的话语一定要能消散客邂忆的怒气才行,不然的话,那就只能交天价罚款了。可法聂晫貌似连思考的时间都不存在了,因为其只见Sexdesss·Dracula来到身侧,眼眸之中带着几分不解之色看着客邂忆,并口处微动,似乎要向客邂忆问些什么的样子。
法聂晫见此哪还能在那想说些什么才能安抚客邂忆,其几乎是脱口就道:“邂忆姐姐说的是,穗姬妹妹在怎么说也是为了我才会这样的,既然胜亮姐姐可以帮助穗姬妹妹回复,那我们就先去找胜亮姐姐吧。只是这教导处在哪,不会也是在教学楼中吧?”
在此时不确定客邂忆为何会有怒气的情况下,法聂晫在匆忙之下,也只能先顺着客邂忆的话语说了,但其在言语最后还是试着以不想去的口吻问了一句教导处是否在教学楼中。从客邂忆的话语中,法聂晫明白,客邂忆现在是想去司马明所在的教学楼那里,其说的话语只要与这个目的不相左,那就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果然,客邂忆下一刻的反应肯定了法聂晫的想法。
法聂晫只见客邂忆听言眼神微动,开口就反问道:“色小子,你是不想去教导处?”
法聂晫见客邂忆身上怒气汇聚的速度没有增加的趋势,其心中不经微微放松几分,“是啊,那位孟义主任不是说过等大哥回来要把大哥给剁了嘛,所以我想还是避开孟主任为妙。”
剁,剁了?客邂忆顿时无语,孟大主任难道还能真把已经算是万法学院学生的凌大会长给剁死啊,顶多也只是把舌头剁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刚刚起步而来的凌鸳,感知到法聂晫所说的这话也不以为意,甚至还在想着自己这兄弟怎么听风就是雨,难道这没听过光打雷不下雨嘛?
凌鸳虽说对于法聂晫能为其考虑还是有所触动,但更多的还是认为法聂晫这是有些杯弓蛇影的味道,但凌鸳如果知道客邂忆所想,其怕是想都不想地扭头就跑,别说剁舌头了,就是剁一根发丝那也是万万不行的,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父母给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人说剁就剁呢,这面子要不要了?
面子?客邂忆对此却不是那么看重,其也不会理会向自己这个方向而来的凌鸳是剁头发还是剁舌头,其只是向法聂晫说道:“那个凌大会长,孟大主任还不至于把其剁死的。而你说的教导处还就是在教学楼中的,不过我们去教学楼那里找胜亮则是不可能会有经过教导处的机会的,除非胜亮本身就在教导处,至于为什么,那是因为万法学院的教导处是在教学楼的楼顶的,说白了,教导处就是在楼顶搭露天大棚。在这万法学院中,像这样的教导处共有八处,分别由除附法之外,另外八个法别中的一位教师看守,并担任各法别的教导主任。孟大主任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其兼任万法学院总教导主任之责,又有院长之权,与另外七位单法别分教导主任相比,是高一到两级的存在。退一步说,就算胜亮就是在教学楼楼顶,那孟大主任也不一定与胜亮在同一个教导处。”
“邂忆姐姐,你没事了?”法聂晫听见客邂忆一下子说了两百多字的话语,其不经有些愣神,但客邂忆在SHZ市眼眸之中怒气又丝毫未减,身上怒气也依旧在缓慢凝聚,由此,法聂晫不由得有些疑惑,于是,其就开口问了一句客邂忆现在的状态。
“什么?”客邂忆眼眸一凝,瞳孔微缩,好似要把法聂晫看个通透似的,“色小子,我问你,你在灵卦村是不是还有婚约?”
法聂晫面对客邂忆的灼灼目光倒是没什么感觉,因为这比客邂忆先前地盯视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法聂晫在听到客邂忆后面无厘头的问话时,其内心之中不经有些诧异,但法聂晫虽说不解客邂忆为什么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突然问了这个问题,可其口处微张地第一时间出言就回答道:“邂忆姐姐,我在灵卦村中没有婚约,虽然师父是想给我定下几十门婚事的,但几位老师说我不许我祸害村中的别的姐姐,所以我现在有婚约的就是与邂忆姐姐你啊。”
祸害?什么叫祸害?Sexdesss·Dracula有些气不过,就算是祸害,自己这个小哥哥如此不可挑剔,祸害村上几十个女的怎么了?
小主,
怎么了?呵,法聂晫没说的是,灵卦村一个村中的适龄女子也就是几十个,法聂晫的师父这意思是把这些女子一锅端了,而法聂晫那八位师父哪能让法聂晫把未来孙媳儿媳都给抢了,这不是胡闹嘛,所以,为了不让这些后辈没有媳妇娶,法聂晫的八位师父是断断不会让法聂晫在灵卦村中定下一个婚约的,这不为别的,就是不能开这个头啊,如果让法聂晫定下一个亲事,那以其的外貌秉性与自身的境界修为,再加上其师父地煽风点火,这就很有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到那时,就是一而再再而三了,如此,那不就跟同意法聂晫定下几十门婚事一样了嘛,因此,法聂晫在灵卦村还真的没有正式的定下一门亲事,至少明面上是没有,而客邂忆也的确是法聂晫目前为止所知道的唯一一个与其有婚约的人。
而客邂忆所在意的是法聂晫言语中所说的没有婚约与几十门婚事这两点,因为这数量一个是零,一个是几十,这与法聂晫的师父在地府梦幻渊的峭壁之上说的两个老婆明显有所出入,现在,客邂忆也不去想这是法聂晫的师父的乱点鸳鸯谱,还是说是法聂晫的始乱终弃,因为这两种可能在法聂晫身上可以说都不是绝对的,此刻,其只想知道法聂晫的师父,那位灵卦村先生所说的法聂晫在灵卦村中的两个老婆到底与法聂晫是什么关系。
客邂忆有此想法,其自然是身上凝聚而来的怨气加重几分,随即目光一闪,在法聂晫语后就接言问道:“色小子,你说你就与我有婚约,那灵卦村中,你那两个老婆是已经结婚了?这是婚后的称呼不成?”
灵卦村?两个老婆?法聂晫心中不经一呆,随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呵,法聂晫为什么笑呢,这是脑抽风了嘛?别说,在此刻其这笑容还真像这么回事,但事实上,法聂晫的想法也不能算是有多正常,就像极阴怜所想的那样,法聂晫的思想与客邂忆已经是两个层面了,只是这两个层面相差的不像极阴怜想的那么大,至于法聂晫现在想的是什么,又为了什么露出笑容呢,那当然是因为其总算知道了客邂忆暴走的原因了,在法聂晫想来,邂忆姐姐这是师父所说的女人吃醋的表现啊,一定是邂忆姐姐听师父说自己在灵卦村还有两个老婆后,从而吃自己醋,最终导致暴走的,而所谓吃醋,其实就是因爱产生的嫉妒,这是师父说的,师父还说女人为自己吃醋的反应越大,就说明这个女人爱自己越深,虽然自己对爱不明白是什么,不过想来,爱与喜爱差不多吧,邂忆姐姐这吃醋暴走应该是因为非常喜爱自己所导致的,自己对于邂忆姐姐这强烈喜爱虽然很欢喜,但这为什么要嫉妒自己喜爱别人从而吃醋呢,还有一点邂忆姐姐恐怕想错了,师父所说灵卦村的那两个老婆怕是那两位姐姐,可是灵卦村那两位姐姐只是与自己签了一个契约啊,而且只有一位有着契约存在,并且这契约只是保命的存在,这……
法聂晫想着想着笑容间歇,在客邂忆看来,法聂晫先是笑了笑,随即又收起笑容,真是像是傻了般,如果客邂忆知道法聂晫在这期间心中所想,那其一定会十分无语,是,客邂忆是在吃醋,但吃醋并不是其暴走的主要原因,客邂忆之所以暴走,那还是因为其有种被别人当成小三的意思,不,是小四,而这个别人还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这个人是法聂晫一直挂在嘴边的师父啊,虽然客邂忆对这个师父不是很看得上,但师父这个身份可不是其看不上就可以消失的,并且看法聂晫对其师父的态度,那可是敬重莫名的,如此,这就让客邂忆只能把法聂晫先拉过来暴打一顿,然后在问问那两个老婆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定下婚约时只字未提,这是不拿自己当回事,还是怎么的。客邂忆有此想法,那一时控制不住情绪从而暴走也就无可厚非了,但尽管这样,其能在事后没有被冲昏头,还可以想到法聂晫那师父的话语,在徒弟媳妇这方面没有什么可信度,这也说明客邂忆对这件事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而其能等到现在没有什么要紧的状况才向法聂晫问出这个疑问也就可见一斑了,但法聂晫对此竟然矢口否认,这一时间客邂忆也有一些再次控制不住情绪的趋势,若是法聂晫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说不定其就会像所担心的那样再次暴走。
然而此时,法聂晫口处微动,似乎要开口解释什么,可声音还未出口,其就听见万茸玥带着几分奶气的声音响起,“小五郎叔叔,你结婚了嘛?可八姐说,二八成人,婚否谈定。小五郎叔叔,你今年不是才七岁嘛?那你成婚时才几岁啊?”
法聂晫听言自然是止语向着怀中的万茸玥看去,而万茸玥则是用一双大眼睛盯视着法聂晫,好像法聂晫是未知生物般,眼眸之中充满了好奇之色。而客邂忆就不用说了,其的目光就在法聂晫身上没离开过,至于Sexdesss·Dracula当然也把注意力集中在法聂晫这里,并且其还在心中疑惑,七岁?两个老婆?能行?自己的小哥哥这么厉害嘛?那等小哥哥长大以后岂不是可以与自己来个大战六天六夜了?可不是说消泄无门嘛?小哥哥就连惑姿·魅语都没反应,这结什么婚啊?疯婆子这不就是在胡说八道嘛!啊,完了,自己的六天六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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