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赶紧给我们讲讲,昨儿个啥情况!”玉团激动地追问。
“这黄家五口四死一失踪的案子,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两三月前吧,就有人递交状纸,击鼓鸣冤。辛大人收下状子,承诺彻查,这事儿以为就过去了呢,谁料想,新科状元第一次为民请命,竟是办理此案!还涉及兵部侍郎的儿子,哎!你们猜怎么着!”
玉团不耐烦地摆摆手,又扔给他一两银子,催他赶紧往下说。
那位小哥舔了舔嘴唇,将银子收入腰间兜中,嘿嘿地笑了笑,为我们摆放了几张小马扎,然后继续讲述:
“白家大郎白掞被传唤至公堂,那恶霸一副狂妄模样,根本不把咱们状元郎看在眼里。他腆着个肚子,双腿分开,双手抱胸,嘴角上扬,眼往上翻,好像不是来受审的,而是来摆威风的。”
“状元郎强压怒火,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问:‘大胆狂徒,吾乃圣上亲封翰林院修撰,见了本官,为何还不下跪!’”小哥一边模仿着夸张的动作,一边生动地描述,引得我们都忍俊不禁。
“恶霸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我为何要对你下跪啊!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白掞是何许人也?我爹可是当朝兵部的侍郎,掌管全国武官的选拔、兵员集结、军械和军令,就凭你这个小小的文科状元,也敢在本大爷面前造次?’”
“这时候,状元郎审问道:‘我不管你朝中有何靠山,就算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现有乡民状告你,并且本官查到,黄家四口之死,与你脱不开干系,你可认罪?’”
“没想到那恶霸云淡风轻地回复道:‘黄家四口人死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与我何干!’”
“壮元郎再次猛拍惊堂木,怒喝:‘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话音刚落,便有人端着案卷走了上来,还有几个老迈的乡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