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遇见老婆婆的经过告知表叔。
表叔将双手背在身后,踱步思索着说:“那日,或许是白掞闯入黄家,企图带走小竹,黄老爷子将她藏于柴房之中。白掞等人四处搜寻,在柴房橱柜中发现小竹,欲强行带走。黄老爷子及其家人与白掞发生争执,最终酿成惨案。白掞惊惶之余,带走小竹,并命手下善后。”
“表叔的分析入情入理,只是仅凭一枚玉扳指,难以定白掞的罪。”余念沉稳回应。
“裴度刚查到,去年年底,白掞的确差了颇有名望的石媒婆,带着聘礼来到黄家提亲,却被黄老爷子驱逐出门。”
“那还犹豫什么!速速传唤白掞啊!问明他元宵节当晚的行踪,人证物证齐全,此案不就水落石出了!”我兴奋地双手一摊,心情愉悦。
表叔与我们分别,我与余念坐上马车,与玉饴和玉团去三生堂汇合。
“真是意想不到,一个困扰官府三个月的案子,竟在一个上午就被我们破解了。我们堪称名侦探!”我品着一杯热茶,惬意地跷起二郎腿。
“这个白掞,恶行累累,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尽起兄若借此案,顺藤摸瓜,一举铲除这个恶棍,也算是为民除害,大功一件了!”
“没错!还替你报了发财的仇了!”我大喜过望。
“姑娘!姑娘!”马车突然被拦停。
余念掀开车帘,只见玉团泪如雨下,站在玉饴身后。
“玉饴,你们不是带刘师傅去周颂家看病吗?”我疑惑地问。
“被周颂的妹妹赶出来了,压根儿就不让我们进门儿!”玉饴皱着眉头回道。
“上车,我们一同去周家!”我手拉着玉饴,不等玉柱放下脚踏,玉团用力一蹦,也上了车。
赶至周家,大门紧闭,我让玉团和玉饴待在马车上等待,我则和余念下了车,站在马车前。
玉柱前去敲门,只听得门内传来纷繁嘈杂的责骂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