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这样站着,不累吗?”
“啊”突如其来的对话吓掉我刚拿起的一本《草堂笔记》。
“一直戴着帽子不沉吗?李老头儿不会进来的。”说着拿掉了我头上的三山帽,香囊掉在地上。
我下意识弯腰去捡,书架间距较窄,我与封知许不约而同地弯下了腰,彼此的头部意外碰撞在一起,刚好磕到我未好的额角,我捂着头,痛苦地蹦起来,“哎呦喂~”
他愣了几秒,忽然倾了倾身,单手撑着书架,抬手伸过来,食指勾住了我耳边的碎发。
(不是,他要干啥?!)
我身体一僵,捧住脸怔在原地。
“哗啦啦!”手指透过缝隙,看到封知许托着几本书籍,我身后的书如瀑布般纷纷掉落。
我们一边蹲下捡起书籍,一边交谈:“对不起啊,殿下,头疼不疼?”
“你头可真够铁的。哎!对了,你昨日让我带走的磕到头小太监,他一到我宫里,就睡下了,我早上问时,说是还没醒,可真能睡。”
“不知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问题,殿下今日回宫他要是还在睡,可一定要通知民女。”
“没问题!哎!你真的很喜欢茉莉哎!”封知许捡起压在最下面的香囊站起来。
“嗯?就那样呗。”
“枝意和,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摸了摸鼻子,歪头道:“殿下是说鼻烟瓶吗?哦!对哦!也是茉莉的呢!”
封知许肩膀塌下来,郑重道:“不是的!”
“啊?我们之前还见过?”
“昭定二十年盂兰盆节,茉莉手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