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允明明很喜欢温柔地被对待,但这种偏粗暴的方式竟让她更加有快感。
她并不想承认自己这种近乎“自虐”的想法,于是她将这一切归结于——
他把她带坏了。
嘴唇一痛,像是在惩罚她的分心,这会嘴皮子是真的破了。
……
久违的客厅,孟允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
叶行云蹲在电视前,拉开底下的抽屉。
这一格抽屉是孟家平时放一些药品、碘酒、纱布的地方,算一个没有盒子的医疗箱。
里面确实有一些感冒药、碘酒、棉签、跌打药。
叶行云一一翻看了上面的日期,很不幸都过期了。
不幸中的万幸,还有一瓶新的、未开封的碘酒还没过期,棉签也是干净的。
叶行云拿了那瓶新碘酒和一包棉签。
“还生气呢。”
声音低沉而温柔,是哄人的语气。
能不生气嘛。
亲就亲呗,干嘛咬她,都破皮了。
孟允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头扭开,非常明显地不想搭理人。
叶行云把新的碘酒拆开。
“别气了,我下次注意。”
下次?
还下次,这都第几次咬她了。
孟允不满地瞪过去,“你是属狗的吗?”
每次她生气都会以你来称呼。
叶行云一听就知道她气还没消呢。
听着这明显暗含深意的话语,叶行云淡定自若。
“我属羊,允允可要记好了。”
孟允幽幽地盯着他,点评了一句,“你脸皮真厚。”
这些话在叶行云心头根本留不下半点痕迹,他拿着棉签蘸了点碘酒。
“来。”
孟允不动。
叶行云举着棉签看她。
半晌孟允才以龟速往前挪动。
叶行云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对她,他还真有点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