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地看着前方。
他又能拿她怎么办呢?
“你开心做什么便做什么。”
本来的意思是,只要她开心,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他不知道这话也容易被误解,原因在于他说得语气平淡,给人一种毫不在乎的感觉。
果然初九听后刚消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怒火一上来就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一把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怒瞪着他:“墨星阑你几个意思?”
墨星阑吃痛地微微蹙了蹙眉,眸光闪过一丝不悦,淡淡瞟了她一眼冷声道:“放手。”
初九被他这一眼给吓得身体一抖,瘪着嘴松开他头发,委屈巴巴的又一次把头埋进他颈窝。
还没缓过来的情绪再次上涌,眼泪花不争气地又流了出来,掉在墨星阑衣襟上浸入衣服。
发现她被自己吓哭了,墨星阑一阵后悔。
轻声安慰:“别哭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直到你开心为止。”
初九瘪着嘴抱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闷声闷气:“……好,你要说到做到不准耍赖。”
“……”他何时耍过赖?
半个时辰后,两人回到寝宫。
初九昨晚没睡好,醒来又哭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已经靠在墨星阑怀里睡着了。
墨星阑抱着睡着了的初九坐在床沿,把她的鞋子和外衣脱了,又把她发髻拆了,才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在她白皙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站起身走出了房门,吩咐了一些守在门外的石缘一些话便离开了寝宫。
……
书房。
墨星阑把方昊叫来,大概说了一下祭魔神的事。
当然他没告知初九的那些事也不会告知别人。至于魔神那一缕执念的事,他打算暂且放一放。
毕竟执念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而且现在连那缕执念在哪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执念。可以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