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就能修炼？

我明明也可以的，凭什么……

都该死，全部都该死……

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

凭什么只有我死了……

该死的人是你们，你们该死……

你们才活该……

……

不知哪里吹来的风，扬起了她散乱的头发。

一阵风吹过，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仿佛充满了怨气和寒意，只要靠近便会沦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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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一直注视着她的墨星阑感受到了她身上的变化，微眯着眸子蹙了蹙眉。

“哦？有意思，小丫头身体里居然有这么强的怨气，真是不得了。”耳边传来流月饶有趣味的话音。

“……”墨星阑没做理会，继续仔细观察着初九的变化。

怨气么，那是原初九的？

只是没想到她有这么强的怨气。

擂台上的墨云也察觉到了初九的变化，忽然间心里毛骨悚然的。

下意识就要收回刺出去的剑，可是已经晚了。

一只雪白的手紧紧握住了剑身，锋利的剑刃割破了手掌，鲜红的血顺着剑身流下。

墨云拿着剑柄的手往后收了收，却一点用也没有。

下一瞬就见初九抬起眼眸，一双眼睛填满了戾气，然而嘴上却在笑。笑容扭曲又疯狂。

唇瓣上的鲜血衬托得她的肌肤更加苍白，面上凌乱的发丝伴随着微风轻轻摇晃，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厉鬼。

墨云被她这副模样吓得心颤了一颤。

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初九就起身再倾身向前，将剑刃毫不留情地刺进了自己的左肩。

“你……”墨云吓得后退。

可初九没有给她一丝后退的机会，抓住她握着剑柄的手，将整的剑刃穿透了自己的肩膀。

她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嘴角带着嗜血的笑。

这一刻台下鸦雀无声，均是一脸震惊。

她这是疯了？哪有人打架把别人的剑往自己身上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