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复杂,我还是看不懂。”雾寒淑看着桌上的棋局,苦恼地揉着头。
兰惜莲收拾好棋局,刚刚这一盘虽然她与月梦兮厮杀得很是艰难,最后险胜,但她还是觉得不太符合月梦兮的实力,说放水了也不太贴切,只是有好些步月梦兮走的有些奇怪。
估计是被这位雾大小姐干扰到了?毕竟刚刚的棋局这位雾大小姐可是提出了不少疑问,连她都有些被干扰到了。
兰惜莲欲言又止,不过当事人没觉得有问题,那她也没什么理由说雾寒淑,而且就算分心了月梦兮依然同她撕杀了好久才落败,依旧让她受益匪浅,那就没必要把这点不对还特意说出来了。
兰惜莲不知道的是,月梦兮可不止分心在应付雾寒淑这一件事上,她还在不断思考着路上的变故和应对,一心三用,回复雾寒淑的话都有些敷衍,不然哪会让雾寒淑在棋局上说那么久。
“......最坏的结果,暴露......暴露的最优解,带着月辉离开西陆......可带人同行,但七宝国席位将要落空,可能会被某些......那些人察觉,对七宝国出手......一国人数太多,难以断尾......不能暴露。”
“只能寄希望在这些雾掩城的人别闹的太难看,真把我们逼走了。”
“我们从来不担心自己,但身后存在的所有人,都是我们的桎梏。”
“真是到哪都通用。”
月梦兮的精神力一扫,觉察出那些隐在暗处的不怀好意者,证明她的担心绝不是空穴来风。
“唔,略烦,要是没有王级同行,我和噬星还能多做些动作。”
月梦兮抬头,仿佛隔着车厢看到了那只在他们头顶盘旋的灰鸟。
“算了,该想的都想了,布置也做完了,在这被动的情况下也就能做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