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兴元年六月初一这一天,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激烈战事。秦子玉坐在朝堂之上,目光坚定而决绝,他手中的令牌轻轻一挥,下达了一道重要命令:命护国大将军府迅速抽调吕蒙和宗预所率领的两大军团,即刻北上龙城,准备与来势汹汹的三族联军展开一场生死较量,这场会战将决定中原大地的命运走向。
与此同时,征北大将军张辽正带领着英勇无畏的幽州军团,如同一股钢铁洪流般深入辽西地区。他们马不停蹄地穿梭在广袤无垠的原野上,只为寻找那神秘莫测的乌桓首领所在部落。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已至永兴元年九月初七。经过数月艰苦卓绝的搜寻,张辽终于在柳城附近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发现了蹋顿的主力部队。面对眼前黑压压一片的敌军,张辽毫无畏惧之色,他亲自率领八百名身经百战的狼骑军,犹如一阵旋风般向敌人发起了突袭。
夜幕笼罩下的草原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厮杀之中。喊杀声、马蹄声响彻云霄,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混战一直从午夜时分持续到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整整一夜的激战让双方都付出了惨重代价,八百狼骑军虽然勇猛异常,但也损失过半。
然而,就在战局胶着之际,张辽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高超武艺。只见他挥舞着手中寒光闪闪的长枪,左冲右突,所过之处敌兵纷纷倒地。最终,在黎明破晓的那一刻,张辽成功地将乌桓首领蹋顿斩落马下。
随着蹋顿的阵亡,原本气势汹汹的乌桓军队顿时乱作一团,群龙无首之下,众多乌桓士兵纷纷丢下手中武器,选择了投降。张辽抓住这一有利时机,毫不留情地对乌桓部落展开了大规模的攻伐行动。他指挥着麾下将士们一路高歌猛进,驱赶着四散逃窜的乌桓人,并将他们聚拢起来修筑城池。
经过一番努力奋战,一座又一座坚固的城池在辽西拔地而起。这些城池宛如一道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成为了幽州抵御外敌入侵的第一道坚实防线。当最后一块砖石砌好,站在城头俯瞰四周的张辽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他知道,自己和将士们用鲜血与汗水铸就的这座长城,将会守护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然而,那肩负着北上抵御敌军重任的吕蒙与宗预二人所率领的军队,竟然遭遇到了一场灾难性的溃败!原本浩浩荡荡的两百万大军,如今已损失过半,其战况之惨烈令人瞠目结舌。尤其是那位身先士卒、亲冒矢石奋勇陷阵的宗预将军,更是身负重伤,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就在这危急关头,所幸还有郝昭这位智勇双全的将领亲自坐镇龙城。凭借着他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沉着冷静的指挥,成功地守住了防线,使得三族联军未能趁虚而入,暂时稳住了局势。
当远在京城的秦子玉得知这个噩耗后,心中大惊失色。他深知此次失利对于大秦帝朝而言无异于一记沉重的当头棒喝,如果不能及时采取有效的应对措施,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下令召集郭嘉和周瑜前来商议对策。
片刻之后,郭嘉和周瑜匆匆赶到宫中。秦子玉面色凝重地看着他们,缓缓说道:“吕蒙和宗预的大军已然战败,此乃我大秦帝朝面临的重大危机。朕决定亲自挂帅出征,以振士气。长安军机处的工作由奉孝主持即可,内阁依旧由志才统领。公瑾,你带领参谋二部随朕一同前往前线,协助朕制定战略战术。此外,护国大将军府的陆逊也需随行左右,以备不时之需。同时,传朕旨意给征西大将军徐晃,命他速速安排黄叙率军出玉门关,直击敌军腹地,务必切断刘豹撤回漠北的退路,使其陷入进退两难的绝境之中。”
秦子玉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龙城后,还未来得及稍作歇息,便听闻吕蒙已闻讯匆匆赶来求见圣驾。不多时,只见吕蒙身背荆棘,面色凝重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毫不迟疑地双膝跪地,当众向秦子玉负荆请罪。
秦子玉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将其扶起,宽慰道:“吕爱卿快快起身,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切莫如此自责。此次豫州军团之败,其中缘由想必复杂异常,朕倒想听听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说着,秦子玉目光温和地看向吕蒙,示意他详细说来。
吕蒙感激涕零,赶忙起身谢恩,而后深吸一口气,开始将大战的始末一一道来。当讲到关键时刻,他不禁声音哽咽起来:“陛下,此次豫州军团之败实在蹊跷。据微臣所知,原本一切都按照计划有序推进,但就在关键时刻,负责到青泥洼阻击敌军的第三军主将许泰,不知为何竟突然放弃了自己所肩负的重任。”说到此处,吕蒙情绪愈发激动,眼眶泛红,泪水几近夺眶而出。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吕蒙继续说道:“当时匈奴右贤王刘虎率领一支偏师突袭而来,这本应是第三军抵御的敌人。然而,许泰竟然不战而退,导致原本负责阻敌的第四军和第六军陷入被动局面。由于失去了第三军的支援,这两军只能匆忙调动预备队前去堵漏。可那匈奴人如同发了疯一般,对青泥洼展开猛烈攻击,在没有预备队支持的情况下,第四军和第六军苦苦支撑了整整四个时辰,最终还是因寡不敌众、弹尽粮绝而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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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吕蒙已是泣不成声,他用衣袖狠狠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悲怆地喊道:“陛下啊,臣以为此事绝非偶然,定是那许泰通敌叛国所致!否则怎会有如此荒唐之事发生?”
秦子玉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紧盯着吕蒙,一字一句地问道:“此事关系重大,吕爱卿可有确凿证据证明许泰通敌叛国?若无真凭实据,切不可妄下定论。”
吕蒙强忍着悲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答道:“回陛下,目前虽无直接证据指向许泰通敌,但从整个战局来看,他的行为着实可疑。且不说他临阵脱逃之举令人费解,单就他放弃任务致使友军遭受灭顶之灾这一点,便足以让人起疑。此外,事发之后,许泰也未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依臣之见,应当对此事彻查到底,若真是他通敌卖国,定要严惩不贷!”说完,吕蒙再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不止。
“公瑾啊,速速将那许泰带来吧,朕欲赐予他一次自我申辩之机。”秦子玉面色沉静如水,缓声说道。
“微臣谨遵圣命!”周瑜拱手应道,旋即便转身而去执行命令。
时间悄然流逝,约摸过了十分钟之久,只见许泰在侍卫们的押送下,缓缓来到了秦子玉的跟前。
“许泰,此刻你可有何言语要向朕陈说?”秦子玉面沉似水,目光冷冽如霜,声音更是寒冷彻骨地问道。
“陛下啊,微臣实在是倍感冤屈呐!”许泰甫一见到秦子玉,便如孩童般嚎啕大哭起来,其哭声悲切,令人闻之心酸。
“莫要如此失态,先冷静下来,朕既已允诺于你,自然会给你开口辩解的机会。”秦子玉见状微微皱眉,语气略显不耐地道。
听到这话,许泰稍稍止住了哭泣之声,但仍抽噎不止,断断续续地道:“陛下容禀,微臣当初领命前往青泥洼驻守之时,待到抵达当地方才惊觉此处地势险要,全然不利于展开阻击作战。倘若当时第三军一意孤行、不知灵活应变,微臣恐怕都难以安然归来。更为重要的是,其后微臣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以及巧妙运用,全力阻击来犯之敌,这才使得豫州军团的主力部队能够成功脱险。种种事实皆可表明,微臣确实具备先见之明,而此次战败之责,实则应当归咎于军团长吕蒙将军调度失当所导致啊!”言罢,许泰抬起头来,眼巴巴地望着秦子玉,似是在等待他的裁决。
“一派胡言!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你们难道不知道吗?那第四军和第六军的战斗力与第三军相比,可是稍显逊色啊!尽管如此,他们在没有预备队作为坚强后盾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死死地坚守阵地长达整整四个小时之久!这是何等的英勇顽强!倘若再加上第三军那足足十万精锐之士来进一步巩固加强青泥洼防线,敌军又怎么可能有丝毫的可乘之机得以长驱直入呢!”吕蒙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瞪大双眼,怒发冲冠地大声吼道。
站在一旁的秦子玉面色凝重,眉头紧蹙,他沉思片刻后,转头对身旁的周瑜说道:“公瑾啊,事不宜迟,你立刻让军机处那帮人着手进行一番严密的推演。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将结果呈报到朕这里来,朕需要尽快了解清楚当初的局势以及后续发展的各种可能性。记住,速度一定要快!”
周瑜拱手应道:“遵命陛下!微臣这就前去安排部署。”说完,他便转过身,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匆匆离去,开始着手处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