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荆棘不过是种常见暗器,周迅没选有铁锈的,也没抹上毒药,就是纯粹的皮外伤,根本不算什么。
这会儿就已经有人在互相帮忙拔下了,个个痛的龇牙咧嘴,鬼哭狼嚎。
周迅眉头一横,又是一声冷哼,顿时就安静了。
咬着自己的胳膊,互相拔出暗器,带着血丝的铁荆棘刺,都被扯断,丢在地上。
等了会儿,这帮人都受够了苦头,痛的眼泪汪汪,再也不敢扎刺,都老老实实地站着,听候发落。
周迅随意点出五个人,不耐烦地挥手。
“你们五个,抬上他俩,送走!”
被点到的五个闲汉苦着脸,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送,送到哪儿?”
“还能去哪?哪来的去哪儿!县里头王家不认得路了?”
“完事了赶紧回来,不然这几天白干,不发工钱!”
五人刚想走,周迅又是喊着。
“回来!”
那五人惊得腿肚子都在发颤,上下牙齿都在打架,就怕惹恼了这小煞星,死前还要被好一阵磋磨。
哪知道周迅根本没在意他们,只是又指着那具死尸。
“你们忘了他了,也给一并送到王家去!”
“顺便给我带句话,就说,下不为例!”
五个闲汉不敢多说,将人搬上拖车,就给运走了,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这周家外边儿名声那么好,谁知道背地里这么凶残,一条人命说杀就杀,还是当面杀。
简直目无王法,简直不像好人!
心里发狠,也是有着怨气,这五人对折王家两人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专挑那道路崎岖坎坷不平之处走。
板车不过是木轮子,外面包着层皮,哪里经得起颠簸。
那两人跟一具死尸躺在一起,身上又有伤,颠簸之间,那铁荆棘刺到肉里,越发难捱,禁不住求爷爷告奶奶。
“你们两个王家奴,坑害了你家爷爷们,还想着爷爷们给你拔刺?好生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