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然错愕抬首,急于求证般望向燕皇。
两国交战,赢的分明是她们燕国,又怎会沦为附属国。
不算陌生的嗓音落入耳中,燕皇大惊,忙不迭起身相迎,哪里还有功夫关注燕初然。
寒暄的话语还未道出,被盛皇摆手制止,“你我之间,客套话便不必说了。”
“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孤今日来,就想问问燕皇,依照燕国律法,这皇女犯法,又该当如何。”
盛皇径直踏入御书房,明明面上还带着笑,漫不经心的话中却透着彻骨的冷意。
“这……”燕皇被问的一时哑然。
虽得知燕初然伙同杜文州派人绑架陆府小公子是为重罪,但念着陆小公子无事,再加上又瞧见她手脚尽废,到底是亲生的,燕皇虽恨铁不成钢,却也难免心生怜惜。
本想将过错尽数推给杜文州,也好寻着由头留燕初然一命,不成想——
有盛皇亲自出面过问,此事怕是无论如何也糊弄不过去了。
想着,燕皇眸光轻移看向燕初然,眼底隐隐裹挟着几分不舍,转而轻叹一声,言语透着几分恭敬道。
“您放心,此事,我定会给盛国长公主一个交代。
燕初然眼神茫茫然:“??”盛国……长公主?
…
西苑。
夜幕悄然落下,院内亮起烛火。
晚膳之际,见阿姐频频给身侧人夹菜,浑然将她忘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