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懒懒倚着躺椅,研究着黎洛笙命人给他送来的新棋谱,余光忽地瞥见道不算陌生的身影,翻书的动作一顿。
“嗯?”
陆时晏坐直身,手中还拿着那本书,拧着眉思衬刹那,诧异道,“那是,谢渊?”
明灯寻之看去,肯定点头,愤愤不平道,“没错就是谢渊,当初为了朵花,他还带人欺负您,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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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晏挑眉看她,“是吗。”他指腹捻起手边果盘上遗留的那点残渣,“呐,那你看看,还认识吗。”
明灯傻眼:“…?”啊?
陆时晏一手托腮,勾着唇,语调吊儿郎当笑骂了句,“你不是说他化成灰你也认识吗,喏,谢渊的灰。”
“还认识吗。”
明灯:“……”看看栖云轩外路过的谢渊,再看看陆公子捻着的‘谢渊的灰’,一时哑然。
明灯苦着脸,苦哈哈求饶,“陆公子,您快别打趣奴才了。”
“奴才刚刚就是稍稍夸张了点的随口一说,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呜呜呜毕竟这会谢渊就在栖云轩外看着,哪里像是‘化成灰’的样。
再任由陆公子说下去,她怕化成灰的就是她了呜呜呜。
陆时晏接过明灯递来的帕子,擦拭着指尖的残渣,“看着谢渊动静,他这是要出府?”
好不容易岔开话题,不想化成灰的明灯赶忙摆手解释,“何止啊。”她四下看了看,见谢渊的身影渐行渐远,小声道,“是皇贵君。”
对上陆时晏疑惑的眼神,明灯道清缘由,“谢公子得知陛下要给您跟主子赐婚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发了好一通脾气,听说还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甚至跑到皇贵君面前大闹一番。”
明灯偷笑,“结果惹得皇贵君大怒,当即便命他收拾东西,滚出王府。”
二人正说着话,院外突然传来动静,“陆时晏!你到底用了什么腌攒手段迷惑王爷。”
谢渊走了一半越想越气,半路折回栖云轩,瞧见陆时晏的瞬间,心底窝里那股火登时就冒了出去,怒气冲冲跑过来冲他吼道。
“陆时晏,别以为你长的好看王爷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