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景平王不知何故昏倒在城郊,所幸我与妻主恰巧路过,才救了景平王一命。”
赵妙语笑意一僵:“?”刚圣子说什么?
妻主??嗯嗯嗯?佛门之人还能与女人成亲,嫁作她人夫郎?
赵妙语只觉得她脑子有点疼。
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消息。
赵妙语脑子乱做一团,连一个简单抬手的动作都做的费力,手指点了点陆时晏,又挪了位置指着苍舒玖伊,“所以,圣子嫁给了国师…?”
赵妙语僵着脖子,眸光停在陆时晏明显凸起的肚子,语气分不清是惊还是别的。
她刚刚扼制的念头竟然……是真猜对了。
“圣子还怀了国师的孩子?”
等会等会,她记忆呢??
什么时候嫁的,什么时候怀了,这些事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景平王府不至于消息落后这么多吧。
说到陆时晏身上,苍舒玖伊眉眼都变得温柔,回答赵妙语的话。
“嗯,快七个月了。”
赵妙语:“…?”她怔愣两秒,呆呆道,“难道我真失忆了?”
知晓缘由的陆时晏手抵着唇轻咳一声,语气闲散听不出半点异样。
“方才听景平王称自己没有忘记任何事。”他散漫扬眉,索性挑了例子,问。
“如今景平王夫身怀六甲,听太医说起过,预产期的日子也就在近些天。”
“不知这些,景平王可还记得?”
赵妙语听到这,直接傻眼。
她的王夫要生了?嗯?谁的?她的?
绝不可能!
她少时患病,曾被太医断言她此生终将无嗣,她的王夫又如何怀孕!
赵妙语面色变了又变,本是搭在被上的手又收了回去,藏在被中紧攥成拳。
她扯着嘴角勉强扬起抹笑,将到嘴的疑问又压了下去。
毕竟,没人会愿意将此等难堪的病症在一个外人面前主动提及。
赵妙语:“圣子所说,本王确实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