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至还纷纷猜测赵妙语莫不是身患隐疾……
毕竟,府上美娇夫无数,独独没人能够为她诞下个一女半儿。
这事换谁,谁会不往那方面猜。
正当众人猜测五公主赵妙语会不会孑然一生,晚年也终将苦无子嗣作伴后,竟意外传出……她的王夫,有喜了!
“景平王夫真有喜了?”
“千真万确!这消息还是我那在景平王府当差的远房亲戚告诉我的。”
“那,那既然景平王夫都怀上了,岂不是也就证明景平王她其实也并无…?”隐疾。
后面两个字,那人到底是不敢说,只敢动了动嘴,无声道。
“诶诶诶!这话不准,这话不准!”突然有人拍桌,大声反驳道。
“只是怀了而已,那谁又知道,景平王夫的肚子里,到底是不是她……呜呜!”拍桌那人叉腰大笑,说起话来更是无所顾忌。
只是话说了一半,反遭人捂住嘴,未完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同桌的人一脸尴尬,干笑两声僵硬岔开话题,“我这姊妹前几日淋了雨,脑子不太好,众位莫怪,莫怪!”
说着,同桌的人等不及在场人的回应,她不敢耽搁,忙不迭拉着人出了客栈。
感受着微风徐来,她才长舒口气,抬手一抹,额上全是冷汗。
“你真是不要命了,连景平王的话你也敢议论。”
还说什么孩子是不是她的!她的老天爷诶!听的她差点都吓昏过去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她们小小平民能说的吗!
“走走走,赶紧回去。”
二人前脚刚走,刚安静下来的客栈又吵吵嚷嚷起来。
与之相比,一楼大厅靠窗的那桌人反倒格外安静。
好半晌,左侧的侍从按捺不住,摸上她腰间的剑柄,试探性道,“主子,奴才这就去……”
“不用。”主位那人摆手制止,唇角勾起的笑尽显古怪。
她端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难道你不觉得她们说的很有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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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脸色大惊,这话哪里是她能答的!
侍从着急要下跪认错,“主子,奴才知错!”
“行了,本王几时说过你有错。”明明在笑,偏偏她的眼底却是一片冷寂。
侍从不敢应声,惶恐站在一旁,搭在剑柄上的手几次收紧,又不敢再有旁的动作。
赵妙语随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把玩。
“若真是觉得有错,不妨再为本王办件事,也算是将功补过。”赵妙语慢悠悠道。
侍从忙答‘是’。
赵妙语冲她勾了勾手指,“附耳过来。”
…
半盏茶的时间,客栈突然出现些陌生人影,她们三两成群落在一桌,又或是四下散开,故意找人拼桌。
不稍片刻,客栈内的讨论换了位新对象。
“说来除去景平王外,咱们的国师大人迄今也没个一女半儿。”
“话虽这么说,但国师大人与景平王不同,国师身边连个男人也没有,她要真有孩子,那才是奇怪了!”
“国师比景平王还要年长几岁,好歹景平王府上不缺男宠,不像国师,听说国师活这么大,连个男人的手都没摸过!”
一旁靠窗偷听的赵妙语:“……”让她们随便散播点谣言,她们吹起来还真是一套又一套。
“诶诶诶不对啊,可我怎么听在摘星殿当值的远房亲戚说起过,国师金屋藏娇,日日都拉着圣子殿下…酱酱酿酿。”
“啊???”
“啊!!!”
…
客栈内的后续如何,赵妙语并未过多关注,她将事情交代下去后,粗略听了两句又折回府。
让外界流言消除的最好办法,也就是制造出更夺人眼球的新谣言。
至于外界所传的那些,赵妙语从未对王夫起过半点疑心。
她始终相信,她的王夫腹中所孕育之子,只会是她的孩子。
景昭帝截止至今仍未有立储的想法,赵妙语想,依照她在朝中所得到的大臣支持,倒可以趁着此番王夫有喜的机会,争上一争。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更期待明晚的庆功宴。
因为在明晚的庆功宴上,她终于能够再次见到藏在宫中的那位——
那位她寻了许久的……老朋友。
…
ps:(超小声)上章有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