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撑着下巴,第不知多少次叹气,他耷拉着眼,神情怏怏,嘴里嘟囔道,“都进府三天了,根本寻不到机会见她。”
当务之急,他现在就想见见赵妙语,理清楚他对她的厌恶究竟从何而来。
哪里有人会莫名其妙讨厌自己的任务对象——
就是可惜,赵妙语他是没见着,倒是后院那群人得知府上来了位‘高僧’,纷纷上门来寻。
之所以陆时晏会这般得人心心念念的记挂着,无它,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进府,他特意扯了个谎,声称他是‘高僧’,有法子解决府上众位郎君久未传出喜讯一事。
此等消息传入后院,直接略过赵妙语,特令被准许入府。
想来也是,时至今日,赵妙语仍膝下无子,倘若这个时候,要真有谁的肚子争气传出消息,往后多半也能够依靠孩子,父凭子贵。
如此一来,后院的那些人中又有哪位还能坐得住,纷纷派人来寻他,试图寻找生子的法子。
陆时晏一句‘还未曾见过小殿下,尚且无法妄下定论’,便将随意将人打发了去。
等后院那群人折腾也折腾够了,闹也闹够了,他这小地方,才勉强算是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