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息怒,虽说惠君这次没有对陆少卿造成实质性伤害,但咱们若是能借此机会彻底扳倒惠君,也是一大幸事。”
淑君黑沉着脸,接过杯盏一饮而尽,恨骂道。
“呵!说的轻巧,他母亲是朝中手握兵权的惠将军。只要有他娘在,陛下看在惠将军的面子上,在后宫谁又能将他彻底扳倒。”
紫竹忙应错,“这……是奴才局限了。”
惠将军手握兵权,便是陛下见了待他也会礼让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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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扳倒他,确实难。
紫竹迟疑道:“今日陛下虽为陆少卿撑腰,将惠君殿下贬为侍君,又命人待他杖三十……”
“但……殿下,不论如何,惠君倒台,于咱们也是有利无害。”
“砰!”说起惠君被贬一事,淑君按捺不住,拍案气道,“话虽如此,可那姓惠的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本君让他寻个由头去紫辰殿闹事,他倒是好,二话不说抄起鞭子跑去紫辰殿就是一通挑事。”
“连陛下身边的秋曼都敢抽!有胆!他可真有胆!”
秋曼好歹也是从陛下宫中出来的,便是皇贵君见了,也得留有三分。
淑君越想越气,“真是!胸大没脑的蠢货!”整日仗着胸肌大,在他面前没少炫耀。
搞了半天,还真是个没脑子的废物。
紫竹:“……”她沉默两秒后,又为淑君添茶,难掩担忧问,“殿下,今日之事,咱们淑斋宫会不会因此遭殃……”
毕竟,外人眼中,是看到她曾去过惠兰宫……
淑君冷笑:“慌什么,真以为他还是堂堂四君之一的惠君殿下吗?!不过就是个被贬的小小侍君,晋时,他在本君面前还能狂什么。”
“再有,惠侍君今日无故跑去紫辰殿发疯,与本君何干,与本君的淑斋宫又何干!”
“左右不过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他出事,也是自己作死,本君可从未说过,让他手持长鞭去紫辰殿。”三言两语,淑君将关系甩了干净。
紫竹松了口气,她想起什么,又忙道,“对了殿下,惠侍君的脸今日伤着了,奴才瞧着,十之八九是会毁容。”
淑君神色一喜:“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奴才亲眼所见,那鞭子不知怎的回事,啪的一声惠侍君就打到了自己……”
“好!好!好!”淑君连说三声,面上的喜色怎么也遮不住。
姓惠的遭毁容,这样一来即便他妈是惠将军也无用。
毕竟,陛下是绝不会召见面貌丑陋,形象有损的侍君。
手中的杯盏来回被淑君掀开几次杯盖又重新放下,重复几次后他停下动作,眸光微闪,笑了。
“紫竹,听闻惠侍君伤的严重,本君私库还有株人参,你去取来送去,切记,定要好生探望番。”
“另外,若是见到太医,定要着他再仔细瞧着惠侍君伤势。”
为了万无一失,那张脸即便能治,他也要让姓惠的彻底不能治——
陆时晏有陛下护着,暂且动不了。
但惠侍君……呵,趁他病,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