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雄是没想到林小虎还能这么冷静的给自己道歉的，有些诧异，然后蹬鼻子上脸那个劲儿又忍不住出来了。

“哎，其实吧，主要是伤心，丢人倒是不在乎了。”李天雄瘪了瘪嘴，象征性的揉了揉脸，每个动作都在暗示着他的委屈。

“很疼吗？”林小虎没有看他，而是在回忆那一巴掌的力度。

“有一点，更多的是心疼。”又是掺杂着委屈的声线。

“你…好像变了不少。”林小虎转头看了一眼那个熟悉的面容，伸手摸了摸兜才想起来穿的是工作服，没有烟。

“你倒是一点也变。”李天雄很适时宜的递过去了一盒烟。

“谢谢。”林小虎愣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两股烟雾盘旋而起，林小虎猛吸一口后静静的看着窗外，李天雄则是单手扶着方向盘似乎也在思索着什么。

“真好。”李天雄开口了。

“什么？”

“有你在身边，真好。”李天雄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在说着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

“蛮宝，你跟我说心里话，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林小虎按下车窗弹了弹烟灰。

“我，我们。”

“……不知道。”这是沉默片刻后的回答。

“你还恨我？”李天雄问。

“没有。”

“那你讨厌我？”李天雄又问。

“也…没有。”

“那你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