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关键就在于三年前的那个晚上……
“米勒那狗杂种也明白……就凭他,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样,但这家伙显然是咽不下那口气,我估计那家伙是想了很久,终于回忆起了当年在我的办公桌上总能看见我母亲的照片,于是……他就想到了通过毁坏我母亲的坟墓这种恶心人的行为来报复我。”
“没想到……米勒这一挖,却挖出了一桩本该跟着你母亲一起永远沉睡的真相……”左言接道。
“唉……”约翰叹了口气,“我母亲下葬时,和她一起入棺的……除了身上的衣物之外,还有一条项链;那条项链我小时候见过,里面放的是我的相片。后来我才知道……那条项链的内部还夹了一层,放着别东西。”
“哦~哦~”封不觉的表情大有一种在看晚间八点档的感觉,“让我猜猜……里面藏是有关你生父的东西么?”
“我并不知道那里面藏得是什么,因为东西一直在米勒手上,他也没告诉我任何细节。”约翰回道,“我只能推测……那个无赖在开棺后发现有条项链,便想偷走换几个钱,然后就意外地找到了夹层、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并由此得知了我的身世……”
“嗯,你推测得大致正确。”左言又顺势接道,“虽然当年伪造遗嘱的时候米勒有帮过你,但由于当时他自己也是涉案人,再加上你做事谨慎,所以其手上并未留下任何证据来;就算米勒想以‘去警局自首’来勒索你,你也不会怕他,只要请个好点儿的律师,像米勒这种‘因挪用公款被扫地出门,空有证词没有证据’的指控者……要给他扣个诬告的帽子实在太容易了。
“然而,当米勒找到那条项链之后,情况可就完全不一……”
“左言先生。”约翰的思路也很清晰,他并没有被对方的逻辑牵着走,“我只是承认了自己因身世问题而遭到米勒勒索而已,但我可从没承认过所谓伪造遗嘱的事情,请记住,那都是你的推测……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