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瑜怒斥道:“看看我的遭遇,你不敢直视我,是觉得愧对我吗?”
“夜容,你怎么不去死呢?你看看你现在,活得和狗差不多,你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夜容怔怔地听着凌瑜痛骂自己,他看到凌瑜的肩胛骨被铁链穿过去,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
他心如刀割!
凌瑜骂的对,是自己无能,才害得凌瑜和龙佩佩都做了阶下囚。
他现在根本无力救她们出去,他的确像废物一样。
“凌瑜,别废话,说重点!”
龙溟不耐烦地骂道。
凌瑜深吸了一口气,不情不愿地道:“夜容,你听着,当时你和我进了水牢,你娘已经奄奄一息!”
凌瑜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夜容,只是没说廖红霞提起给夜容栽的那棵树。
而龙溟看凌瑜大部分说的都和当时一样,也疏忽了这句话。
“你娘将龙晶的下落隐藏在这首诗里,我是无法参透这诗的奥秘,你是廖红霞的儿子,你应该能听出其中的玄机吧!”
凌瑜坦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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