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脑袋里有把刀在搅动着她的神经，让她痛得冷汗大颗大颗地滴了下来。

“娘，好痛，我受不了了！”

凌瑜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是实实在在地跪，溟王在旁边看到凌瑜跪在地上，冷汗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他漠然地看着凌瑜痛苦的样子，丝毫不想阻止水姑姑继续实施摄魂大法。

“阿瑜，你就快成功了，再坚持一下！”

水姑姑也不为所动，声音依然温柔动听。

凌瑜在幻境中强撑着站了起来，脑海里蒙太奇一般掠过了无数画面。

高楼大厦；父母死在车祸里的画面；爷爷带着自己和夜容爬山；她背着背包拿着登山镐站在万米高的高峰上......

萧霖天鞭打自己；那个瘦弱的孩子扑上来替她挨鞭子；赵蕊蕊一脚一脚踢掉她的孩子......

这无数的画面最后变成她面前站的女人，那女人的手很美，闪着妖异的光......

乾坤玉......乾坤玉......

凌瑜只觉得天旋地转，在将要晕过去前脑中又闪过了一组画面。

一个男人拿着怀表在一个精神病人眼前晃动着。

那是催眠术！

凌瑜在医学院念书时，有一年时间里对催眠术很入迷，跟着导师还专门学习了催眠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