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啊?”齐宣没在现场,实在是不太清楚。
“朝寻跟朝晖很像,无论是手段还是性格,只是让朝寻寝食难安的是因为朝晖不止培养了他一个继承人,还有另一个。”
“然后呢。”齐宣催着她往下讲。
“朝寻到底是年纪小,沉不住气,尤其是疑心病,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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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继承人的事,朝晖只在文书中跟君上说了,两个人中他选了谁,朝晖也没明确的说。”
听到这里齐宣有些明白了:“所以这个朝寻就撺掇朝景造他哥的反,然后自己好当螳螂,那还有你说的黄雀呢?”
沈荒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你想得少了,朝寻的野心可比你想的大多了。”
“要是没有意外的话,朝寻的计划就是一石三鸟。”
“朝晖虽然在放权,但大事还是他说了算。再加上一旁还有一个人看着,朝寻也是疑心病发作才铤而走险。”
“他先是教唆朝景造反,再把另一位牵扯进来,到时候他置身事外,可以把这一切都撇在另一个人身上。”
“这里的第一只鸟坐实了自己的位子,第二只鸟是除掉了朝景这个难缠且没脑子的另外第三继位人,第三只则是朝晖的信任和他手里的握着的权利。”
齐宣前后思忖了一下,恍然大悟:“那这个朝寻还真是好心机啊。”
“是啊,到时候他置身事外高枕无忧,别人也只会以为是朝景又犯蠢。而另一个人他也安排好了,直接在这场乱动中死去,他倒是好心,还给了别人一个好名声。”
“那只黄雀呢?”
“黄雀也是鸟。”
“所以是朝晖,还是……?”齐宣大胆猜测。
“是朝晖培养的另一个人。”
沈荒坐起来,靠着床栏:“就我看,她的手腕和心智绝不逊于朝寻,朝晖怎会看不出,你猜朝晖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选择她。”
“为什么?”齐宣也不明白。
“因为,她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