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慎累了一天,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快吃饭吧!我快饿死了!”
四人拿起筷子,沈暮宸和裴琰吃得还算斯文,秦臻和杨慎依旧是暴风式吸入。
没多久,沈暮宸先放下了筷子,裴琰紧随其后,对面两个人还在拼饭。
沈暮宸不紧不慢道,“兵部李遂的家人今晨来报丧,说他昨日夜里突发心疾,医治无效。”
说起兵部,杨慎筷子停了下来,“李遂?殿下您说的是兵部那个员外郎李遂吗?”
沈暮宸道,“不错,就是他。”
杨慎皱眉道,“李遂年岁不大,身体硬朗,怎么会突发心疾?”
说完他摇了摇头又道,“祸福无常。”
沈暮宸道,“我去看过了,李遂并不是死于心疾。”
他看向秦臻道,“阿臻,他是中了蛊。”
秦臻的筷子也停了下来,她已经将秦王府里的蛊母尽数毁去,竟然还有?
她觉得事态有些诡异了,向着三人道,“我还没与你们提起过,先前簪花游街的时候,我曾遇到一个女子当街拦路,污我清白,结果事情败露,我令人将她押去五城兵马司,但是还没等官差将她押走,她就死了,也是中蛊而亡。还有阿慎。。。”
秦臻又将杨慎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沈暮宸听,沈暮宸越听神情越严肃。
“沈君宇那个暗室里有四十几个蛊母,全部都被我毁掉了,难不成。。。?”
沈暮宸道,“虫蛊不光是沈君宇有,别人也有,甚至还有暗中潜伏的一股势力也有。我身上的蛊毒,你和我在秦府别院遇到的人,秋猎对燕魏两国下蛊的人,还有我在北川也曾遇到过,下蛊的人应该与秋猎的人是同一方势力。”
“啊?你怎么知道?”
“当晚有人去了沈逸清的房间下蛊,我救了沈逸清又连夜去了平阳,正逢有人给赵仪下蛊,几乎是同时进行的。”
杨慎道,“还有咱们从永安镇回程,那个假扮我的匪徒也是!”
秦臻道,“加上游街时出来诬陷我的,还有对阿慎下蛊的,再加上昨日的李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