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摸摸鼻子,目光闪烁望向了别处,“反正不是什么好话,不听也罢。”
杨慎本来就是爱玩闹的性子,一听更好奇了,不依不饶拉着秦臻,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不行,你快说,到底什么意思?!”
秦臻被他磨叽的没辙,只得委婉道,“就跟永安镇城楼上,熊大强他娘骂得一个意思,亲切问候对方的家人而已,不过熊大强他娘骂得更精彩。我这个嘛,还是含蓄保守了一些。”
杨慎听她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熊大娘骂街他可是听过的,九族之内无人生还,叛军被骂到最后心态都崩了。
众人一听是骂人的,也就不再追问,终于又躲过了一次查验,还好刚刚秦臻提醒,大家脸上的胶泥没卸下来,看来这些胶泥要跟着他们一路到京里了。
隔壁又是一阵鸡飞狗跳,那些军士检查完之后,便离去了。
永定府内陈淮青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派出去的人到现在没回来,十有八九是遭遇了不测,就连王兴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开始他听了人的怂恿,决定与人合力想要将沈暮宸一行人斩于永定府,派王兴前去无非是为了盯梢。
本来以为派出那么多杀手,应该是万无一失了,谁知这些人一出去便杳无音讯。
别人倒还好,秦臻是见过王兴的,倘若他的身份暴露,再被抓了活口将自己供出来,那自己也算是活到头了。
陈淮青坐不住了,接二连三又派出了许多人,甚至还下令封锁了永定府下的城镇,让人暗中缉拿沈暮宸,然而到现在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他们离开永安镇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这么多的人马,既没见到他们经过城镇,野外遍寻也搜寻不到他们的踪迹,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接连几日,陈淮青寝食难安,在屋里急得团团转,脾气大的一点即燃好像吃了了炮仗,永定府州府的气压很低,谁都不敢去触他的霉头。
没两天,又有人找上门来,下人进来战战兢兢禀报,陈淮青正焦头烂额,听到有人找他,忙道,“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