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中生有的妙法,谁不眼馋。
秦臻放下笔,“这东西讲究个手感,按现在这个训练强度,一直保持下去的话,我估摸着大约再过个十多年,你再去摸骰盅就有手感了。当然你要是天赋异禀,搞不好还能再少两年?你要是又傻又偷懒的话,怕是练一辈子都摸不着门道。”
王麻子哑然,一听不能速成,众人也都歇了心思,谁会为了赌博专门去练十几年啊。
与此同时,永安镇也渐渐有了些模样。
就连陆仲也不得不承认,秦臻确实有一套,用赌债逼得这群赌徒走投无路打工还债,这办法看似有点荒谬,实则好用得很,恶人还得恶人磨。
先前他还担心秦臻不是对手,后来他亲眼见到秦臻追在后面踹人屁股,才觉得自己多虑了。这位年轻的总兵有的是手段和力气,难怪治得众人服服帖帖。
就连他做县令该操心的事情,秦臻都帮他办妥了。
修路,修墙,修河道粮仓,哪一样不需要花钱招工?上面一直卡着永安镇的财务,拨下来的钱少得可怜,他虽然是一镇的县令,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一个人又有多大能耐。
秦总兵倒好,玩得一手好空手套白狼。
人工一分钱没花,这城镇修修补补就起来了,就连城镇后面的荒地都垦出来了,粮仓也先买来满上了,当然还是秦总兵让这些人一袋一袋扛来的。
秦总兵但凡说一句话,这帮人跑得比兔子还快,秦总兵说往东,他们不往西,指哪儿打哪儿。
别说陆仲了,这些痞子的爹娘将他们最近的变化看在眼里,都想去总兵府给秦臻磕几个。
这些人都是家中的不孝子孙,让人头疼的存在,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家里也没辙,管不了一点。
索性到了年纪还能应召征兵,只是一旦堕落的脾性养成,那是改不了一点,征兵也没能改变他们,拿了军饷更是变本加厉聚在一起赌个昏天黑地。
说到底,还是总兵大人厉害。
这些人的爹妈只顾着对秦臻感恩戴德,压根儿都不知道自己家田产地契都被不孝子偷了去,现在都在这位总兵大人手里做了“人质”。
永安镇渐渐步入正轨,紧接着,秦臻又开始琢磨其他的事情了。
她观察过这一带地形,永安镇有天然的地理优势,地处两山关隘处,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易守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