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见张翀沉默了不说话了,便都好奇聚了过来。秦砚原本不屑,他身边的一人正拿着秦臻的策论看,他忍不住扫了两眼。
而后嘴角一撇讥讽道,“我还当她有什么高论呢,连格式都不对,你们刚刚没听到曹院首在发脾气吗?还说院首专门找老师辅导给她策论?呵呵,怕不是写得太烂了被骂了不敢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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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出了一些人的心声,秦臻这策论写得确实一言难尽,曹文昭刚刚的咆哮大家也听到了,搞不好确实如秦砚所说。
众人眼巴巴盯着秦臻,看她怎么解释。
秦砚咄咄逼人,秦臻搓着指甲头也不抬,“是啊,那又怎么样,反正老子明年直接去殿试,你行你也来啊。”根本就无视质疑声。
众人蹶倒。
失敬失敬,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秦砚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此时任何反驳的言语都苍白无力,秦臻这厮命真的太好了,什么好事都能被她撞到。
杨慎扒拉完秦臻的策论哈哈大笑,而后他靠近秦臻偷偷问道,“老曹被你气吐血了没?”
秦臻道:“快了。”
杨慎又跟她商量道,“那咱们明日还是别练了,你补习课业也挺累的,还是多歇一歇,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你。”
他搜肠刮肚地找理由想逃避明天的晨练。
秦臻看了看他道,“你说得有道理。”
杨慎刚想欢呼,秦臻又道,“既然你无所谓,那明早在早起半个时辰多跑上几圈,就这么定了。”
一旁传来裴琰凉凉的声音,“阿臻,你别光盯着阿慎,从明日起,你每日都给我教五篇策论,就这么定了。”
。。。
比曹文昭还狠。。。
一物降一物。
秦臻和杨慎齐齐叹了一口气,仰在椅背上,无语问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