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算是开了眼,原来最大的冤种不是三号厢房,十号才是财大气粗人傻钱多。。。低调到现在,一百万两银子实打实地花了出去,就买了一块木头。。。按尺寸算下来,这块相思木比帝王造棺椁用的木头还贵。
不多时秦臻心满意足地回了四号厢房,杨慎经历刚刚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拍卖,到现在都没回过神,他难掩激动,向秦臻连珠炮道,“你去哪儿了,你不知道刚才那场竞拍有多激烈。。。错过真是太可惜了,你猜那块木头拍了多少钱?”
秦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对这件事情不甚在意,“卖了多少?”
杨慎夸张道,“一百万两!”然后他又感慨道,“没想到一块破木头能卖这么多钱。。。可谓是寸木寸金了。。。”
裴琰道,“这可不是什么破木头,没见容公子也出了价么?”
杨慎立刻反驳,“他出价又怎么了,他还买春宫了呢!”
裴琰不接话了,容时立刻又不自在起来。。。
秦臻却是哦了一声便不再作声。
杨慎看她反应平淡,有些纳闷,“你不想知道是谁拍走的吗?”
“容兄吗?”
“自然不是。”容时苦笑,“在下还没这么多闲钱。”
秦臻睨了他一眼,“是吗?在下觉得容兄没闲钱吃饭,但花六万两买春宫的闲钱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是,那是。。。”容时有些讪讪,强作从容端起茶盏,好借着喝茶缓解尴尬。
“下面拍卖今日最后一件,”黑衣主事顿了顿,一改刚才的闲适从容,多了几分郑重,“众所周知,大邺护国公主在当年攻城之战中不知所踪,谁都没见过这位公主的真容。”
此话一出,原本已经有些散漫的会场登时鸦雀无声,几间厢房也是一片寂静,全场屏息凝神,中庭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这一刻仿佛连时间都停住了。
厢房内杨慎不禁握紧了拳头,容时也鲜为少见地蹙起眉头。
黑衣主事继续道,“相信在座诸位都知道护国公主和“巫神血脉”一事,关于血脉传承之事在座应当也都有所耳闻。在下就不多说了。所谓护国公主,必定是邺帝几个女儿其中之一,今日最后一件,便是大邺八公主的女儿,当年被邺帝封为璇玑郡主,玄宫已亲自为其验明正身,此女是大邺皇族仅存于世的血脉。”
他越说越慢,台下众人都不觉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