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步伐轻缓走进主屋,身后的采莲摸出两块碎银子,笑盈盈地递到两个侍卫手里:“天气热,两位大哥辛苦,这点钱拿去喝点茶。”
两个侍卫连连道谢,感激地收下碎银子。
香儿沉默了,原来是用银子开路。
香儿咬牙,也从香囊里取出两块仅剩的银子,递给两个侍卫:“我也给钱了,让我进去见见王爷。”
侍卫摆手拒绝。
其中一个侍卫面色冷淡:“这不是银子的问题,莫要再为难我们了。”
沈薇能畅通无阻进去,是因为燕王想见她。
哪怕沈薇的丫鬟不送赏钱,侍卫也会恭恭敬敬请沈薇进去。
香儿哪想得到深层的原因,还以为侍卫看不起她。她双眼委屈地泛红,恶狠狠瞪着沈薇离去的纤瘦背影。
沈薇身穿浅紫色的宫装,浅色衣袖飘飘,怀孕还未显形,腰肢盈盈一握很纤细。仅仅是一个背影,已经是袅袅婷婷,透着难言的风姿。
香儿低头看自己的装扮,她穿着自认为最贵的衣裙,戴自认为最好的发钗,在沈薇面前却有种“东施效颦”的落差感。
明明都是农户女,为何沈薇的气质这么好?
香儿想不通,只叹自己的命不好。她拎着食盒转身就走,眼泪不甘心地簌簌落下。
香儿边走边抹眼泪,诅咒道:“沈氏,得宠又如何,诅咒你将来生个没用的女儿!诅咒你身材变形,成黄脸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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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燕王并未躺在床上养伤。他从小身体健康,精通礼御骑射,体质自然极好,区区箭伤根本不影响他。
燕王正在院子里练剑,右手剑。
每日抽出一点时间习武锻炼,他忙公务的时候思绪不会太疲惫,精神很足。
沈薇站在院子屋檐下,看燕王把一把剑耍的虎虎生威。
还真挺帅的。
燕王没有穿外套,左肩缠着白色的止血带,华丽丽的腹肌露出来。随着舞剑的动作,汗渍从肩颈滑落,从结实的腹肌划过,画面很是养眼。
沈薇暗暗生叹,某种程度上,燕王和沈薇都是“卷王”,各有各的卷法。
练剑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