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那种想要出门的打算。
而他手一用力,扯开她腰侧的衣带。
“那云庭服侍您可好?”
言卿不知怎的脸颊就有些发热,“是服侍我更衣洗漱,还是?”
江云庭垂了垂眸,那深邃的眸光落在她唇上,她的唇很红,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此刻心情正好,那唇畔也弯出一些浅浅的弧度,
好似在笑,
叫他有些把持不住。
“那要看您是想要哪一个,是想洗漱,还是……”
他徐徐俯首,离她近了些,几乎要吻在她唇上。
言卿憋着笑,然后咳咳一声,接着用力推了一下他肩膀:“虽然今天没准备出门,不过孤昀还在,我有点担心他身上那些伤。”
江云庭:“……”
反思了一整夜,但把他那个伤号二哥给忘了,若不是妻主提起,他甚至根本想不起来他二哥身上还有伤。
说起这事儿只能算言妻主太大惊小怪了,大梁这环境,那些年幼的小郎君从小到大,哪一个不是受伤流血如家常便饭。
他们江家这哥几个已经算是好的了,但哪怕比起旁人要好上许多,一点儿皮肉伤而已也算不得大事儿,
也就只有妻主,太过在意,关心则乱,所以才瞎紧张。
总之,
心里有点小失落,大概是因本已蓄势待发,结果发现还是只能憋回去,他沉默着咽下了一口气。
然后又直勾勾地看了言卿好几眼:“若改日受伤的人是我,妻主是否也能像在乎二哥这般在乎我?”
言卿:“?”
听得很是意外,但一点儿也没犹豫,直接给他个准话。
“会!”
几乎是斩钉截铁的。
江云庭:“……”
心里好受多了,但又盯着言卿看了看。
忽然心一狠,就用力地亲下来。
简直恨不得想将她生吞活剥了。
言卿一直知道他很狂,某方面来讲也确实很猛,可直至此刻亲在一起才又突然发现,敢情从前那些已经是削弱过后的版本了,原来从前他就已经在尽可能地按捺克制了。
她差点窒息,脑子里一阵阵发昏,等他吻够之后,她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时间甚至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江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