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糖,若你心生婚姻之念,她将是你最佳的选择。趁她尚未完全回心转意,你尚有机会。但若你决心此生不婚,那就别去招惹她了。”
秦濯的思绪开始混乱,头痛再次袭来。从清醒到现在,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仿佛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却又找不到原因。这个话题让他感到不适,他决定转移注意力,开始清算一些事情。
“我记得你早上来了后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当时的样子看起来很紧张。你去了哪里?”周庭宴问道。
这次换秦濯感到有些不耐烦了。他草草地解释了原因,语气平淡,但秦濯的眉头却紧紧皱起。因为这涉及到老爷子屋里的双色花瓶——那是关灵阿姨既喜欢又痛恨的东西。
“那花瓶……碎了吗?”秦濯抬头询问周庭宴,但见周庭宴眼神淡然,没有表露任何情绪,他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随后,秦濯换了一个更为轻松的话题。
“那么,你昨天为什么和简橙一起睡了一整天?虽然你起了个大早,但也不至于睡这么久。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提及此事,周庭宴的情绪明显波动起来,脸上闪过一丝喜悦,秦濯突然感到懊恼。
“她指责我技艺不精。” 他有些难堪地嘟囔着。
对此,秦濯露出了爆笑的表情,一时笑出声响不断回荡在空气中,几声豪言后终于憋笑躺在了床上。
周庭宴虽感到些许尴尬,但更关键的是寻找问题的解决之道。简橙的负面评价如同不和谐的音符,需要立即被调和。
于是他诚恳地来了此处,心怀求教的态度。
当秦濯终于平息笑意后,他用心而详尽地提出见解:“处理事情时,要顾及全面,不能只考虑个人的感受。”
周庭宴默默记下这句话,等待回去后仔细琢磨。话题一转,他道出了此次造访的重点:“你还记得双禧花店吗?”
秦濯似乎有些困惑:“双禧花店?这是什么?”
周庭宴提醒道:“三年前,你曾告诉我简橙出资在常淮街的巷尾开设了一家花店。”
经此提醒,秦濯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回想起来。
是那年中秋节时发生的事。孟糖当时没有回阳城,被母亲邀请到家中聚餐。那晚我有应酬回得晚,快凌晨才到家。当我进入院子时,偶然听到孟糖坐在长椅上通话的这件事。当时并不是故意去听的……"。
此事令人好奇而略带些许紧张感。为了两人的幸福和睦,他需寻找到解决之道。他手中提着母亲嘱托带回的小蛋糕,远远地望见了她,便径直走向她。
耳畔传来她的呼唤,提及了橙子以及一些装修、花店的话题,他便留心听了一会儿。
“我理解的意思似乎是,简橙拜托孟糖找一个装修团队,要装修常淮街巷尾那家刚退租的店面,打算开一家花店。不过令我费解的是,简橙还在国外未归,为何要搞个花店。”
他当即向孟糖询问,但孟糖显得有些惊慌,支支吾吾许久也未解释清楚,最后只是匆匆逃离了现场。
他的好奇心被激发了,开始密切关注这件事。
“那家花店是简橙全权负责的,店主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从附近的小县城搬来的。考虑到这是简橙的私事,我没有深入探究。但当时你那么关心简橙,所以我就告诉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