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姜雨薇早上起床替宁昭和宁淮之换了药,又帮两人如厕后,就留下了些餐食给他们,又嘱咐了宁婉帮他们拿水喂饭,自己则是赶到了新房子处,开始垒灶台。
一个人干活虽然有些吃力,好在姜雨薇有原主先前干农活的底子,现下又日日喝灵泉水吃空间里的食物,身体素质自然提升不少,一个灶台她一上午便垒完了,随后她生了火来烘干灶台,顺便烧烧火炕,也好让屋子里去去潮气,这样今晚便能将就着住进来。
趁着这个空闲姜雨薇又去山坡上寻了合适的木头,先将破败的门窗修复一下,如今住在山脚下,这里离村民们住的地方又有些远,若是晚上有蛇虫野兽下山爬进屋内也是极危险的,门窗自然不能太破。
姜雨薇修补好了门窗后,又看这房子连个院墙也没有,属实是有些不安全,现下自己的银子肯定是不够找人来大修房屋的,只能先找些石块和了泥浅浅地垒出一个矮墙小院子来,这样平日里出门赚钱,宁淮之在家自己也能放心些。
一切都弄好了之后,姜雨薇便满心欢喜地去离自己家住的最近的周婶家借了一辆板车回宁家搬东西。
姜雨薇推着板车刚进门便听到了宁芸芸的声音:
“你这个贱种,我看看你藏得什么,你们都分家了还赖在这里不走,真是不要脸!”
“宁芸芸,你这是做什么?”
宁淮之猩红着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自己这个妹妹。
姜雨薇此时也顾不上旁的,将板车放下就快步跑到屋内,一把拉开正拽着宁婉头发,要往她怀里掏的宁芸芸,朝她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将宁婉挡在身后怒道:
“你才是贱种,贱人生的贱种,有娘生没娘教的贱种,你一个出了嫁的姑娘,日日往娘家跑,管你娘家的闲事,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宁芸芸此时脸被姜雨薇打的火辣辣的疼,她哪里是吃亏的主儿,上来就要拉扯姜雨薇,嘴里还不停咒骂着:
“你才是贱种,你全家都是欠债不还的贱种,你看看你那个赌鬼爹,他日日出去赌钱,我看他在这样赌下去,老婆都要卖了还债了!”
这些话自然是刺激不到姜雨薇的,毕竟她也希望娘家那群人都不得好死,只见她一边伸手抵挡宁芸芸的攻击一边不忘腾出手来打她。
很快宁芸芸便败下阵来,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和十几个丧尸缠斗过的姜雨薇,姜雨薇利用擒拿的手法将她反手钳住,宁芸芸丝毫动弹不得,嘴里不停地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