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八分醉的维珍茫然不知,还继续埋在四爷脖颈黏糊糊的絮叨。
“我……我娘跟我说过,我爹当年第一次拿到工……不,是月俸,高兴得要命,自作主张花了整个月的月俸给我娘买……买了条项链,欢天喜地送给我娘。”
“我娘……我娘简直没眼看,实在是项链太、太丑了!我娘都不能理解,我、我爹到底是怎么费尽心思把这么丑的项链扒拉出来的,人……人店家肯定喜得鼻涕冒泡!多少年卖不出去的积压货,总……总算有傻子给买走了!”
“不、不过我娘虽然嫌弃得不行,那条项链她……她却一直戴着,后来我爹给她买更好更贵的,她却……却也舍不得换,就一直戴着,我……我还挺不理解,不……不就个银链子嘛,还……还好丑……”
“可、可是,我现在好……好像明白了。”维珍凑过去亲了一口四爷的脖子,然后又嘿嘿笑。
明白什么了?
维珍没说,但是四爷心里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所以一颗心才会酥酥麻麻又热热软软。
四爷低下头,凑过去吻维珍的发旋,一边柔声道:“等爷领了俸禄后也给你送件礼物,好不好?”
半晌也没有得到回复,四爷轻轻托起维珍的脸,就瞧着维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被四爷这么托着不舒服,因此还蹙着眉嘟囔:“人家困……困死了,讨厌……”
四爷又亲了亲那副红唇,然后小心翼翼拥着人睡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