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知道错啦,以后会乖乖听话的。不过,您可不能冤枉我哦,我才没有去刨人家坟呢!”
知子莫若父,此言果真不假啊!
按理说她和亲爹相处的日子并不多,怎么一个照面就被看透了呢?
“最好如此!”蓝小五瞪了她一眼,然后又转头看向贺烟,轻声安慰道。
“娘,莫要伤心了!儿子这伤算不得什么,该痛的也已经痛过了。
娘亲若是真的心疼儿子,不若趁着在京都的日子多为儿子做几顿饭。
十年了,儿子最想念的就是您的味道!”
贺烟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自家全须全尾的儿子,再见面就少了两根手指,教她如何不心疼?
可看着小儿子笨拙的或安慰或威胁着大家,她不忍拂了他的心意。
点了点头后,她拍了拍蓝木悠的手,帮腔道,“你这丫头,今夜同我一起睡!夜里好好歇一歇,难得回来一趟,休息好了明日京都城各处溜达溜达,买上一些新奇玩意儿,莫要想着刨人坟的事儿。
一会儿咱们奶孙俩一起去给大家做一桌好吃的,十年不见了,正好让你爹娘也能尝一尝你的手艺!”
“知道了,奶奶!”
蓝木悠调皮捣蛋的劲儿,算是得了懒懒真传。
被懒懒教养着长大的孩子,孝顺排在了第一位。
贺烟的话,只要合理,蓝木悠向来做到言听计从。
就像这学手艺的事儿,小丫头虽不乐意动手,却因着天赋异禀,贺烟教她的她都有好好消化。
别的不说,如今让她整治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食,还真难不倒她。
这回了京都城,给爹娘叔伯做一顿饭,她还是很乐意的。
不乐意也不行啊!
这计划刨人坟的事被发现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会是一众长辈严防死守的重点对象。
除了做做饭,她想自由活动怕是难如登天。
十二岁和二岁,多少是不同的。
“妹妹,我帮你!”
“我们也帮你!”
蓝家小崽子们都很懂事,也没受什么君子远庖厨的老思想桎梏,做上了三菜一汤什么的,还是容易信手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