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薇的床铺是窗户的右边上铺,与何娇娇一样的位置。
云翩翩爬上她的床铺一看,“咦!你的床为什么比我的看起来宽这么多?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比谁厉害?帮你铺床那个?”
“嗯,她和我是同乡,很爱笑的一个女孩子。对了,你们六三六怎么这么冷清,人都干嘛去了?”
“你们那里是八个住满了,我这里只有四个活人。”
“怎么可能?你们青衿院的莫非一间住四人?”
“那倒不是,这里有三个轩辕剑派家族子弟,她们占了位置就跑没影了,几天不见得来一次。”
“还有一个女修进来看看说这间学舍好冷清,搬隔壁去了。”
“剩下四个,我一个,公孙蔓一个,一个乡下来的,还有一个自称家中很不得了的。”
“这个世界奇葩真是太多了。那个说她家有权有势的,你猜怎么着?”
云翩翩十分感兴趣,“怎么着?莫非她爹是杀猪的?”
向薇一下子被茶水呛住,咳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笑得捶了云翩翩两拳。
云翩翩怒道,“说话就好好说话,你打我做什么?”
向薇端详她片刻,“你真是个逻辑鬼才,虽没说中,但也沾边儿了。”
“最开始我们隐隐听到她提两句,什么什么峰的峰主,以为她爹是内剑峰主。结果过几天发现她提到的,是外剑山峰。外剑就外剑吧,好歹也是个像模像样的元婴。”
“前天听她提起他爹每天都会见到峰主,这个不对啊,说好的外剑峰主呢?”
“结果昨天才发现,她爹是一名外剑副峰主家中一间铺子里的掌柜。不过是一个给轩辕外剑元婴提鞋的小小金丹,怎么有脸自夸家中很有权势呢?”
云翩翩见怪不怪,
“有些人自以为能给有权势的人舔鞋,就代表他拥有了权势,错觉而已。你见过钱庄的伙计常常经手握大额银票,就以为自己富甲天下了吗?属于癔症,打一顿就清醒了。”
云翩翩接着又道,“公主病和公孙蔓呢?”
“公主病这个形容词甚妙啊,奴才身子公主病!六三六除了我,都是些色鬼投胎、饥不择食的货色,又不知道上哪儿去给王孙公子舔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