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贵公子会被好人家收养。”
“好,好。”韩曾柔顺着她的力气站了起来。
这真是她这段时间以来听到过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八殿下。”韩曾柔刚刚坐下,又突然间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可以帮我算一个人吗,就算他这辈子,还有没有儿子。”
桑景宁点头,听着她说出的生辰八字,再一次掐算起来。
“此人原本有一个儿子,后来儿子与之离心,此后,再无儿子。”
“现如今倒是有个孩子,不过往后也会离心。”
“此人晚年,会孤独终老。”
桑景宁每说一句,韩曾柔脸上的笑容就又大一分。
“好,好啊,他这种人,活该孤独的死去。”
“殿下,来,我知道你们这个都要收银子的。”
她从头顶拔下来一根金钗,又把手腕上那个种水极好的玉镯子褪了下来。
“这个钗子算是付给你的银钱,这个镯子,就当是姨姨送你的。”
桑景宁没推脱,直接收了下来。
离开了安平侯府之后,俩人去了临溪茶舍。
迎接他们进去的,正是被她放在孙含香身边学习的阿炽。
“主子。”
刚一见到面,阿炽就要往地下跪。
桑景宁拦了一下,跟在她身后去了二楼最角落的那个雅间。
“小师祖,你看出什么了?”
“你的确是安平侯府的孩子。”
“只不过……你当初,并不是不小心被弄丢的,是你爹,也就是安平侯,亲手丢下的。”
桑景宁把茶杯横放在桌上转了几圈,又捏在手里摆弄几下。
既打算害死阿韵,又亲手丢弃了阳阳。
安平侯啊安平侯,真是胆子大,几次三番的对我的人动手……
不知为何,卢正阳觉得他们家小师祖现在,总有些令人害怕。
“阳阳,你对你这个爹有感情吗?”
卢正阳连连摇头。
何止这个爹啊,就连这几天有接触的娘和妹妹,他都没什么感情。
其实桑景宁也知道,自己这个徒徒对安平侯是没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