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婶有了身孕,他们商量着说,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就要刺破耳朵。”
“什么东西?”
光是想想那个场面,桑景宁就蹙了蹙眉。
“为何如此?”
“我二叔有耳疾,之前有个游方道士进了我家院门讨水喝。”
“看起来就像是个骗子,我阿娘新生还是给他倒了一碗水喝。”
桑景宁撑着脑袋,认认真真的听着。
“后来那个游方道士说我二叔的耳朵,只要转移到至亲之人身上,便可以痊愈。”
“同时,还要用至亲之人的耳垂血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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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景皖虽然觉得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但还是把询问的目光落在了八妹妹身上。
“这简直就是在放屁啊!”
咳咳。
闻言,路思琼吓得咳嗽两声。
这宁儿,在哪里学的说起话来这么不文雅的。
“你可知道你二叔的生辰八字?”
“只知道日子,具体时辰不清楚可以吗?”
桑景宁点头。
听小婴儿抱了一串数字出来之后,她便低头掐算起来。
“这件事情,不会成功的,你放心。”
“你二叔没什么本事,但他这一生无女,只有两个儿子。”
“用儿子来换自己后半辈子耳朵恢复,他舍不得。”
小婴儿这个二叔,一辈子都没有什么本事。
加上这孩子的爹娘,做了点小生意。
都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俩人自然常常被放在一起对比。
二叔就指望着媳妇儿能给他多生几个儿子。
等儿子出息了,好多给他长长脸。
若是女儿,他肯定毫不犹豫的刺破耳朵,取耳垂血。
换取自己后半辈子的听力完好。
更何况他现在并不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只是需要别人大声一些而已。
听见桑景宁的话,小婴儿老成的点了点头。
那就行,他这辈子还打算科考呢。
要是有个那样的二叔,难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