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我那不也是为了那臭小子好吗。”
“谁知道这都快要一千年的功夫了,他也没把降宁追到手啊。”
妖喃嫌弃的看她一眼,伸出根手指抵在傅礼己的额头,把他给推开。
“离我远些。”
才刚把他推出一段距离,傅礼己又再一次贱兮兮的舔着个脸凑了过去。
“娘子,莫要驱赶为夫嘛。”
妖喃越看她心里越烦,当初二人尚未成婚的时候,傅礼己也是个翩翩公子哥。
可谁知道,成婚之后……
“有待在我旁边腻歪的功夫,你还不如去看看修儿降生到哪家了。”
“特别那个臭小的跑下去就是为了追媳妇儿的,结果距离人家降宁十万八千里。”
原本,傅礼己还想着,儿子又不可能会傻到那种地步。
但是看一眼总比不看的好,至少他们心里有底了。
于是乎,他走到水镜跟前,大手一挥,水镜就显现出了影像。
看着儿子身处一片森林,傅礼己觉得这次稳了。
但随着他移动水镜的画面去看周遭的事物的时候,傅礼己真的动了丢掉儿子的心思。
这种多以纱衣材质设计出来的衣衫,一看就不会是桑南国会有的。
口中掐诀念咒,水镜就把那地方的名字显现了出来。
傅礼己强颜欢笑,不就是在西域嘛,不就是距离降宁的确不近嘛。
没事的没事的,大不了就当这次又是把儿子丢下去历练了。
而此时的傅言修,降生在了一个八岁的孤儿身上。
可问题是这个男孩,虽然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记忆都没留在这个身体里。
现在的他,不仅要想办法知道自己身处在哪里,距离降宁是近还是远。
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有一个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不然的话,他在这世界上根本就难以立足。
阎王跟无启对立而坐,一方手执黑棋,一方手持白棋。
“大人,我们刚带下来一个灵魂,可他的身体……却并没有死亡,还在人间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