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月家住在村子中间,要去山上需要走一段路,刚刚秋收完,一群人闲着没事做,不少人上山砍柴挖野菜。
看到刘月月的出现,不少人都惊呆了。
“哟,这不是把娘家挖空的刘月月,这是又回来抠钱了?”
“我的天,阿全叔家的锅都准备吊房梁上了,欠了那么多饥荒没还,这不是要一家人的命吗?”
“早就给刘全说了,为了个赔钱货,把一家子都给搭上不划算,他偏不信,现在好了,老三娶媳妇都娶不上了,活该!”
听着这一路的闲话,刘月月脸上火辣辣的,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长舌妇真是可恨,偏偏她现在还没反驳的底气。
刚要离开,又听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哎哟喂,这不是阿全家的月月吗?得亏我们家柱子当初没把你娶进门,不然我们一家都要被戳脊梁骨哦!”大花婶子扯着嗓门,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刘月月抬头看了一眼,脑海里浮现出记忆。
大花婶子的儿子袁铁柱是原主的舔狗之一,那是有什么都恨不得给原主的那种。
奈何原主嫌弃他就是个泥腿子,根本看不上人家。
当初铁柱不死心还让人上门提亲,结果被原主直接赶了出去。
大花婶子对此记恨在心,每次只要刘月月从他们家经过,就吐唾沫。
对于这种人,刘月月懒得理会,加快步子往山上走去。
屋子里,铁柱看着高傲的刘月月,眼底是浓浓的不甘,他到现在还没成亲,也是因为心里还想着她。
刘月月并没看到那不甘的眼神,她一口气走到山脚下。
山脚下来了不少婶子小媳妇,都是结伴上山挖野菜的,看到刘月月,也只有一两个打招呼的,因为刘月月自小就脾气比较怪,而且不合群,在村里朋友不多。
后来嫁到陈家回来过几次,人家跟她打招呼,她爱理不理,自然不会再有人来贴冷屁股了。
刘月月可不管那么多,没什么比挣钱更重要,她只想去看看这山上有什么天材地宝可以让她发财致富。
“月月,你怎么回来了?你男人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啊?”一个穿着花布衣服的妇人跑了过来,上来就打听渣男的消息。
刘月月记得这个女人叫云娘,是村子里的寡妇,原主回来的时候,这不要脸骚蹄子总跟那渣男眉来眼去的,估计两人早就搞在一起,只是原主不知道罢了。
“月月,你今天怎么了?”云娘见刘月月不说话还有些心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