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幻山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愤怒:“怎么不敢,你还别说,这个酒店管理层加工人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不贪的。你知道这个酒店竟然有一层是不接待的!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把我们许氏的产业当成什么了?”
萧天策一脸惊讶,疑惑地问道:“老许,我记得你们许氏的酒店不少都是自家建筑公司盖的,都是自己的楼,难不成这座是意外?”
许幻山狠狠地拍了一下沙发扶手:“意外什么意外!这座酒店是我们许氏先期的酒店之一,整栋楼都是我们公司的。当初建造的时候,每一个环节我都清清楚楚,可没想到现在竟然出了这样的幺蛾子。”
萧天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怎么不接待,怎么,难不成是被人搬空了,所以打着不接待的幌子?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许幻山咬着牙,声音中透着一丝愤怒和无奈:“光是搬空了还好,我们起码还能简单投入一点恢复营业,可他们倒好,竟然把那层转租出去了。这一转租,我们不仅损失了收入,还可能面临一系列的法律问题。我真是没想到,自己的产业竟然被下面的人搞得一团糟。”
当萧天策听完许幻山这一番饱含愤怒与无奈的诉说后,原本有些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的他,眼睛瞬间瞪大,眼中闪烁着饶有兴致的光芒,仿佛一只发现了新奇猎物的猎豹:“老许,这可真是奇闻啊!赶紧说说,你们家手下中,竟然还有这种‘人才’,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层楼都给转租出去,他们难道不知道在咱们国内的航运界和商业领域,每一寸立足之地都是真刀真枪、拼尽全力打拼出来的吗?这些人简直就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地侵蚀着家族的产业根基,实在是可恶至极!”萧天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对这种行为的强烈谴责,他挺直了身子,身体前倾,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晓更多细节。
许幻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愤懑:“他们倒是无所畏惧,上下串通一气,简直就是蛇鼠一窝。这些人精得很,心里清楚一旦有人被揪出来,必然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串联出一大串,所以他们一个个都守口如瓶,想要以此来逃避责任,继续逍遥法外。我这段时间暗中调查,可真是费了不少周折,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打草惊蛇,让他们有所察觉。”说到此处,许幻山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脸上的肌肉也微微抽搐,可见他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
萧天策不禁咋舌:“好家伙,照你这么说,那这座大厦中的工作人员,岂不是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了?这简直就是一个藏污纳垢的窝点,完全背离了我们经营企业的初衷和原则。如果不加以严惩,以后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更大的乱子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深知这种内部的腐败问题如果不彻底解决,将会对整个家族的事业产生严重的负面影响。
许幻山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你是不知道,也就是我暗搓搓地查,没有打草惊蛇。要是被他们提前察觉,采取了什么极端措施,恐怕咱们都得陷入危险境地。这些人在利益的驱使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们必须要小心谨慎行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警惕,仿佛周围随时都可能隐藏着危险。
萧天策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好家伙,老许,你可别坑我啊!上次在岛城发生的那档子事,已经让我吃尽了苦头。要是再出一次类似的事情,我爷爷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我这次来临安,本想着能有所作为,可不想再卷入什么麻烦事里了。”他想起爷爷那严厉的面容和火爆的脾气,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暗暗祈祷这次能够平安无事。
许幻山连忙安慰道:“放心吧老萧,做兄弟的当然不会让你陷入那样的困境。不说别的,咱们来临安带来的那些保镖,我已经把他们都给召回来了,就守在咱们套房外面。他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英,有他们在,我们的安全暂时还是有保障的。”许幻山拍了拍萧天策的肩膀,试图让他安心。
萧天策微微松了口气:“那就行,那就行。老许,你是不知道,上次被我爷爷逼去相亲,那场面简直就是一场噩梦,真的差点给我整出应激反应。那些女孩子一个个都像是被安排好的棋子,我在那里如坐针毡,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展览的物品,毫无自由可言。”一提到相亲,萧天策就忍不住抱怨起来,脸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许幻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笑:“呵呵,说的谁愿意去相亲似的。咱们这种身份,婚姻有时候往往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背后牵扯到太多的家族利益和人情世故。不过,这也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现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对于家族安排的相亲,他也深感厌烦,但又无力反抗。
话题一转,萧天策想起了眼前的正事,关切地问道:“对了,老许,你准备怎么处理这栋大厦内的那些硕鼠?总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吧,必须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萧天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他知道对待这种内部的腐败分子,绝不能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