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锁起来了,然后站在那里,“舅舅,坨坨和娃娃还有十二分钟才罚站结束。”
古小寒:“……”
他抓抓头发,“那你俩罚站,你爸妈呢?”
“哦,我家御御怕他宝贝蛋去他书房嚯嚯,他回书房检查了。我家哪儿去收拾行李了。”
正说着,那夫妻俩都出现了,“小寒小瑾,你们什么时候来了?”
“来了有几分钟了,事儿都听完了。”
江尘御指着俩宝贝蛋的后背,“再犯一次,给我出去站!”
那夫妻俩说了来意,要孩子走。
古小暖可没想让儿子们嚯嚯弟弟弟媳的蜜月时光,“我们收拾行李,过几天就去新西兰了,你们俩玩你们的。”
“你们去新西兰干啥?”古小寒问,“旅游?”
“不是的舅舅,我干妈嘛,在那边上学,今年过年轮到去我甄爹路妈家团聚了。”小山君给了解释。
古小寒:“姐,反正你家生了俩,你多少给我匀一个呗。”
古小暖:“???我俩崽,那也都是我生的,我得走哪儿带哪儿啊。”
古小寒对准江尘御,“姐夫,你看坨和娃在一起,指不定会咋闯祸,你把他俩分开,你们给我哪个都成,你和我姐也省个心。”
江总:“……”再不省心,这俩也是他的宝贝疙瘩,他揍归揍,气归气,爱是一定爱的,让是不会让的。
“蜜月期,带孩子不方便。”江总拒绝。
洛瑾觉得很方便,“没关系,我可以把我的侍女们都喊过来,可以照顾好坨坨或娃娃。”
不管怎么说,夫妻俩一个都没给。
“老爸,罚站时间到了。”
罚站结束,该学习的人,依旧得学习。
小二娃拿着笔,眉头都没舒展过。
古小寒直接扛起外甥,“学啥学,不学了,跟舅走。”
初十晚上,白辰一家四口带着行李过来了。
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