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立马抬起胳膊,枪口指着古暖暖,“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活着的鸩,和活着的杀人凶手。你可也是个女人。”
古暖暖像是听了个大笑话一样不可思议,“你觉得我是凶手吗?欸,我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柔弱不能自理的江太太,你们觉得我是杀人凶手?我要是真的会武功,我会被你们抓到这里吗?”
坤:“……”
“是啊坤主,她不太可能,刚才在车中还哭哭啼啼的。”
坤放下手枪,“让你儿子去。”
古暖暖放下儿子,蹲下,看着小家伙的眼睛,抚摸了一下他的脸蛋,“宝宝,妈妈就不陪你去卫生间了,你自己去外边找个地方拉粑粑,乖哦。”
她抱着儿子,小声说:“躲猫猫,抓到就揍你小屁股,把你打哭。”
放开儿子,小山君自己跑出去了“拉粑粑”了。
儿子离开,下一秒,古暖暖的身子被绑起来。
看着小崽子逃跑的身影,坤质问古暖暖,“他去哪儿?”
古暖暖忽悠上线,“你们没当过父母吗?大人的厕所小孩坐不上去,我家孩子都是露天解决的。”
不等坤思考,古暖暖立马又说:“你们别魔怔了,他一个话都说不完路都走不稳的小崽子,他能干啥。
有什么要问我的赶紧问,我现在只想活着,福还没享够呢。”
坤上前一步,“谁杀的鸩?”
还不等古暖暖回答,躺在地上的安可夏佯装头晕的从地上坐起来,摇头,让自己清醒,“你们是谁?”
安可夏一直在昏迷中,她也知道了自己是因为南宫訾被抓来的。
听着古暖暖在和对方周旋拖延时间功夫,她继续装晕,直到看到小家伙被古暖暖安全的支出去,别人不知道,她这个做小老虎干妈,也算被小老虎折磨过多次的人心知肚明,那小家伙只要没人留意,一眨眼的功夫,就会没了影子。
你越喊他,找他,他就越兴奋,越不出声。
在质问古暖暖时,安可夏恰当时机清醒了,开始问她困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