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我努力的结果?”
“呵.......”
“你呵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你!你放手,我衣服不让你碰!”
少萝气愤着从宛枫手里拽她衣服上的丝带,死老太婆,从她嘴里听不到一句好话。
不仅是变态,还是蠢货,还是混蛋,还是禽兽。
不对,简直是禽兽不如!
“等等,你在干什么?你干嘛要把丝带扯开?”
“没什么,方便待会办事罢了。”
说罢,一吻送上。
......
从浴缸里捞出肌肤粉红意识模糊的少萝,擦干套上睡衣,吹干头发。
难得的,宛枫也产生一丝困意。
或许是带着这段时间教夏衍这孩子所产生的所有火气,宛枫今晚格外精神抖擞,从黄昏到深夜,从客厅到卧室,从卧室到浴室。
虽然作为驱魔师,她的精力尚且充沛,但是夏衍这孩子是彻底被折腾没了气力,在被宛枫抱着擦身子吹头发的时候,也仅仅只是从红肿的唇瓣之间挤出几声轻微的哼唧声。
夜深人静,搂着潮红渐渐褪去的少女入睡,宛枫的思维逐渐放空,回到少女强吻她的那天。
【凭什么你要为那个人渣酗酒悲伤!】
【你何时才能低头看我一眼!哪怕只是一眼!】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