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她声情并茂地陈述着悲痛的结果,又拉来那些还生着病的艺伎,呜呜哇哇地跪在她身边哭。
这一哭,她的头更大了。
“可是上次的事情你也有罪过,我无法答应和信任你,而且,她们的人生与我不相干,强词夺理将我捆绑在一块……”
“我不能接受。”
鸨母哽咽道:“事成之后,您可以拿走我们所有的古董玉器……”
“……多少?”
她道:“件。”
“成交。”
……
答应之后她就后悔了。
明明只是游个街就行了,这桩交易她付出的好像有点“大”。
先不提自降身份的事情,光是那厚重的妆面,20kg重的衣服,30cm的的木屐,她就有点站不稳了。
现代她就一工作社畜,没看过花魁表演,没想到这么……这么庄重。
她被告知还不仅如此,花魁道中还要学会外八步法,一停一顿,还要稳定头部,不能东张西望,必须保持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咬咬牙,认命般地学了下去。
没关系,就一会的事情,很快就好。
如此安慰着,当她第三百八十二次从木屐上摔下来时,被流苏头饰缠住睫毛时,被厚重的“被子”压得满头大汗时,她已经开始反思活下去的必要了。
很快来到这一天,万民同庆的“大祭”开始了。
“脸色可以看起来再高兴一点。”
露子扯了扯嘴角。
“不行,笑得太僵硬了。”
“……”
这个游街最好快点开始!
五条凌垂头丧气地从皇宫里出来。
“怎么了?”
“啊啊——”白发少年一脸失落,“我给雪露酱发出的游玩邀请好像被拒绝了。”
禅院隼一沉吟了会:“也许她在忙,可能没有收到?”
“不可能。”他努努嘴,已经快要哭出来了:“那张信封是被粉碎后送回来的。”
“……听起来不像是她的作风。”
花魁游街是祭典的开始,一支花魁队伍的规模大小,可以直接反映到一定时期的文化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