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杰又急又恼地说道:“这点小雅琪,就是不听话,我千防万防的,就怕她去和那些当兵的谈恋爱,结果还是没有防住。妈,小雅琪和这个当兵的,是不是在去年在昆明的时候,和刘正东去他们部队里玩的时候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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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说:“不是,是她从昆明回来后,在县城里认识的。老三,你既然说起这件事来么,我要说你几句。去年腊月的时候,雅琪送畅畅回昆明,你留她在那边过了年才回来。她回来的时候,怎么会是哭着回来的?”
刘俊杰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这……我也不清楚啊。”
刘妈妈说,“你不清楚?雅琪回来就和我说了,你天天骂她,还说她嫁不出去了,她以后想嫁人要靠你去找人来给她介绍,你看看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哪有这样说自己的妹妹的?你在家里骂不算,还故意当着外人的面骂她。她现在都还不到十八岁,你去年就骂她嫁不出去了。这不,她从你那回来以后,天天哭,饭也吃不下去。我怕她憋坏了身体,就让她到县城去散散心。她就是那次在县城认识了这个当兵的,这个小伙子没有在昆明当过兵,人家是在中越边境那边当兵的。”
“唉,妈,这事确实怪我。我当时就是怕雅琪整天跟着刘正东和王莎莎他们到部队上去玩,会和那些当兵的交朋友,我才骂她的。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把雅琪逼成这样的,如果当时我不那样骂她的话,她那天就不会到县城里去散心,也就不会认识现在这个当兵的做男朋友了。唉,这一切都怪我。我现在就是担心雅琪……”刘俊杰满怀愧疚的说道。
刘妈妈心疼地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就别说了。现在小雅琪和那个当兵的感情很好,我们不能强行拆散他们。”
刘俊杰着急地说,“可是,当兵的常年在外,而且他家又是外省的。小雅琪要是跟了他,以后肯定是要吃苦的,唉!都是因为我乱骂人引起的,如果真的要害我妹妹去吃一辈子的苦的话,我这心里面怎么能过得去嘛。”
刘妈妈说:“那个当兵的给雅琪写第一封信的时候,她就告诉我了,她是在我和你爸爸同意之下,才和那个当兵的联系的。现在他们俩人的感情很好,那个小伙子我们也见过了,他人很好,你就放心吧。”
刘俊杰还想说什么,却被刘爸爸打断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明天就要杀猪了,大家都高兴点。”一家人纷纷附和着,话题也转到了杀猪宴的筹备上。
终于到了腊月二十这一天,刘爸爸请来了村里的屠夫帮忙。早上天还没亮,大家便忙活了起来,烧水的烧水、按猪的按猪、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刘妈妈叫在负责烧水的小女儿:“雅琪,你快点拿个大盆去接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