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娘迫不及待的噼里啪啦就骂出了好听的话出来,听她像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骂道:「就是,我们帮我们的,关你啥事?我看你就是眼宋婶子家有人争着抢着去帮忙。怕是你也想有人去给你帮忙,就是没人去。」
李强娘嘴皮子一番就又是一句骂出来:「你家就是给我座金山,老娘也不会来帮你。成天正事不做,一天到晚张着你的烂嘴巴到处说东说西,你那么会说,咋没见你把你家范多多说的会读书写字?」
李强娘比李林子娘厉害,硬生生的让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能接上话的李林子娘闭上嘴继续听着她骂,上句话一落,这不马上又接上继续骂道:「不是人的东西,菀菀才多大,你就烂了你的心,烂了你的肝的这样说她,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也不怕菀菀爹娘半夜来找你。」
「要是我的话,我肯定天天都来找你,我估计菀菀爹娘怕是和我想的一样,说不定今晚就来找你要说法。」
就连平日里从不多言的大岗娘也帮着莫家说话道:「村长,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互相帮一下不都是应该的么,再说了莫大叔家里的事可都是菀菀她外婆带着她舅舅舅妈来帮忙的,陈嫂子这样说菀菀真的太过分了,菀菀才四岁啊,成天好心好意的帮我们,现在还被人说成这样。」
「可不是,菀菀本来省事的就早,现在被人说成这样指不定多难过。」李林子娘这会总算是接上话了。
「村长,咱们肯定不能寒了菀菀的心。」李有地身旁的李有材说道。他一个大男人肯定不能像婆娘一样乱骂,说不能乱骂也不尽然,主要还是他一个大男人不好直接骂一个女人。
所以李有材曲线救国,又接着说道:「咱们村多几个会读书写字的,总比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强多了吧!以后村里人有个啥买卖,啥契约,村里娃会认字了,总也能看出个名堂来,她这婆娘乱嚷嚷着寒了菀菀的心,菀菀指不定就不想再教娃们读书认字了。」
几人你一嘴我一言说的跟来的人都来帮腔来了,特别是在莫家读书的娃的家里人,恨不得跳进河里把陈氏摁进水里,让她清醒清醒。
李有地本来就偏向着莫家,现在又看着大家全都向着莫家说话,就更没好脸色了,不过他倒没有直接对着陈氏说话,对着和陈氏一起洗衣的妇女说道:「你们帮着把她送回去,半个时辰后,你们几个和陈氏一块到祠堂来一下。」
和陈氏一块的妇人瞬间不高兴了,「关我们啥事,我们又没说过莫大叔他们啥。」
李有地理也不理她们,讥笑着说道:「难不成陈氏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就算你们啥都没说,证人总算一个吧!」
「真是晦气!」和陈氏一起洗衣的其中一个妇女低声说道,说完把洗完的,和没洗完衣裳全部装进了盆里,端起来就往家走去,一点没有想要去扶陈氏的意思。
倒是为莫紫菀说话的妇女犹豫着说道:「陈嫂子,你自己起来吧,我这也不方便来河里拉你。」
陈氏见着无一人帮她说话,特别是看着李大岗的娘杜春霞,不嫌脏的朝着水里就吐了一口,骂道:「杜春霞,你充啥好人,你屋里的老虔婆可没在我面前少说莫紫菀的坏话,说啥成天和一堆男娃在一起,还说会认几个字有啥了不起的,还耽误大家做事,还挑唆的自己的孙子都不听自己的话。」
杜春霞刷的一下就脸红了起来,婆婆不喜欢莫家的人,也觉得大岗不听她的话就是菀菀教唆的,但是这些都是在屋里说的话,她咋能拿出去到处说,心里暗怪大岗奶奶嘴上没个把门,啥话都要拿出去说。可这时再怪她也没用,自己刚刚理直气壮的说的那些话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杜春霞没想到会被自己的话打脸,但说都说出去了,收不回来就继续再说下去,于是
接着说道:「你瞎胡说啥,大岗奶奶都是同意了大岗去跟着菀菀读书,再说了大岗现在听话了,和她奶奶也亲的很。」
陈氏也是个脸皮也是个厚的,看着岸上没一个帮她,久蹲在水里也不是个办法,干脆就站了起来,站在水里骂道:「我呸,没想到平时看着你本本分分的,没想到是个藏女干的,天天在家说着人家坏话,还不忘要占人家便宜,说我不要脸,我可是比不过你们,我就没没见过像你们这样不要脸的。」
杜春霞被陈氏骂的有些无地自容,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了,说开了也好,也让那个老虔婆知道到处说人闲话的厉害,这下好了,被人翻出来了,于是还加一把油道:「你说大岗奶奶说了就说了,反正我是没听见过,你要是再冤枉人,我就去把人找来对峙,她要是说了就让她当面给菀菀和莫大叔,宋婶子道歉。」
杜春霞只顾看着水里的人,假装着看不见离自己不远处的大岗奶奶。
杜春霞说完后又对着宋南枝说道:「宋婶子,你不要气着自己了,这事要是大岗奶奶也掺和了,我们肯定给你赔礼道歉。」中文網
宋南枝道:「谁说的我找谁。」转头有对李有地说道:「有地,我晓得你也忙,但是今天这事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时候慕容清远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奶奶,咽不下就不咽,有地叔叔说了我们还可以去县衙告状,书里说到处语人是非的,重则拔舌,想说菀菀妹妹这样的闲话,已经算的上是重则了。」
李有地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清远,这小子确实看不出来是小叫花子,要是换身衣裳绝对像是大户人家里走出来的公子哥。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附和在后面说道:「是这个话,凡事都是有规矩的,朝廷的刑法啥的我虽然不懂,但打人骂人,偷抢,惹是生非这些,朝廷里肯定也是有规矩的,要不然没得个管束,岂不是人人都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