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疼药就在药箱里。
可是他刚喝了酒,不能服用。
他还不至于真的为了这点事,连命都不要了!
宋砚西双手狠狠按揉进胃里,想要让这个不断抽动的器官老实点。
正在这时,躺在洗手池里面的一个东西,忽然落入他的视线中。
那东西本来是放在镜箱中的。
只是被他刚才的一拳震落,正好掉入洗手池里面。
——一支*
宋砚西忽然笑了。
然后伸手,捞过那个*
这是他从前,发泄*的时候用过的玩意儿。
他也是个男人,他的身体也会有yuwang。
只不过,他的yuwang和别人不一样而已。
可是……如果他能自己满足自己,又特么碍着别人什么事儿了?
他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没做损人利己的事儿,没做对不起良心的事儿!
他到底有什么错?!
宋砚西迫不及待将那支*拿在手上,又烦躁地扯掉了白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然后甩开拖鞋,长腿一迈,跨进了浴缸中。
哗啦——
他一拧水龙头,头顶的花洒立刻洒出温热的水。
空气中弥漫起蒸腾的水汽。
宋砚西眼前的世界,终于再一次模糊了起来。
他仰面躺在浴缸里,将*
*让宋砚西的心一点点安静了下来。
温暖的水流不断冲刷着身体,胃里的痛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
在一波又一波酥麻的感觉中,宋砚西的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
他终于要睡着了……
正在这时,
卧室的门“砰”地一声从外面被推开。
一道熟悉而又有些慌乱的惊呼从门口传来。
“砚西!”
*
覃郁是在一分钟前,通过输入密码进入房间的。
在上次送他回来的时候,他就记住了宋砚西家的密码——他的密码很好记,四个六。
宋砚西说,密码是他母亲设的,为的是方便他们随时过来住。
不用提前跟他打招呼。
所以今天一进门,他就知道,他父母肯定是来过了。
茶几上摆着茶壶和两个茶杯,不过里面的茶倒是分毫未动,而旁边的烟灰缸里,还留着半截熄灭的烟头。
宋砚西自己是不抽烟的。
但他父亲抽。